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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郡公欣慰地看著宋宜之,眼中滿是讚賞:「虎父無犬子,宋家冤案早晚有昭雪之日。」
不能耽誤時辰,陳錦墨由著他們說,燃香鞠了三躬便蹲下來燒紙錢。
這一處是淑妃孃家祖墳,不只葬著淑妃父兄,淮南郡公還有幾處墳要掃。而陳錦墨乃皇室公主,並不方便去祭拜。
淮南郡公走前留話,說請陳錦墨稍後回程聚一餐。有白飯吃,陳錦墨從不會拒絕。
宮裡帶來的紙錢燒得差不多了,剩下宋宜之買的未寫名的。陳錦墨看了看四周,侍衛站的遠。忙沖宋宜之招了招手。
「這有筆,我在車上寫了一張,但字醜車又顛,你家人的名字我也不是很知道,便由你來寫。」
宋宜之詫異地看著她,似乎在思索她這舉動可不可信。
陳錦墨急道:「你別光看我呀,快些寫,別被人發現了。」
宋家幾位長輩的屍身被送回祖籍安葬,不在永安。而宮裡禁止燒紙祭拜,其他內侍宮女還可以找人拿去宮外代燒,但宋宜之情況特殊,皇帝下的罪,沒人敢幫他。
小說中,宋宜之得勢替家族翻案前,不管是祭日或是清明等時節,都沒有機會祭拜父母叔伯。後來一次,實在忍不住哀思,還被女主發現告到了皇帝那。幸好宋宜之當時頗受皇帝倚重,也沒留下證據。
看著宋宜之垂目燒著紙錢,陳錦墨嘆了口氣。
忍不住心裡嘀咕: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幫你買的,你別找我報銷啊!
幸好這想法不會說出來,否則宋宜之剛漲的那點好感度估計得清零。
之後宋宜之舉著三支香站起來,借著墓碑遮擋錯開身,向著東南方向遙遙鞠躬。一切妥當,侍衛們絲毫沒有發現。
淮南郡公著小廝來,領著陳錦墨往城裡一家酒樓趕。
到了地方,小廝先進去定包間,侍衛們安置馬車。陳錦墨就站在酒樓門口等著。
方才馬車裡,她犯困的時候,做了個太過美好的白日夢。
夢裡她真成了山陰公主,坐擁佳麗三千,環肥燕瘦的花美男都圍著她轉,包括宋宜之在內,這夢美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還是宋宜之掀簾喚她,她才醒。
也不知手上這遮臉的緙絲團扇有沒有擋著些她發夢的蠢樣,否則在宋宜之面前真就沒臉了。
尷尬歸尷尬,形象不能丟。陳錦墨連忙掏出銅鏡照了起來,看看嘴角有沒有口水痕跡。此時,身後一男聲響起。
「墨兒?」
聽到這兩個字,陳錦墨抬眸,鏡中自己的身後一位俊秀的公子正向她走來。
這年頭,白日夢真能成真?這才多久,就有美男子自己送上門。
這人顯然是認識自己的,還叫的這麼親暱,兩人關係應該不簡單。
忍不住心潮澎湃,陳錦墨故作矜持地回身,對上那公子。為掩蓋嘴角笑意,她還用團扇半遮著臉。
客氣地問:「帥……公子有何指教?」
陳錦墨雖收斂了嘴角的笑意,卻沒收住眼裡那一絲調戲。這因對自己顏值有把握,而明目張膽的調戲,讓那公子忍不住皺了眉。
於此同時,經系統慢半拍的提醒。陳錦墨才知道,眼前的俊俏公子,就是男主賀思昂。
作為一個顏狗,陳錦墨向來有自己的底線,不是所有帥哥她都喜歡,尤其渣男。
這位男主,從將她抱出春風樓那一刻便消失無蹤,小說裡他自己的解釋為愧疚,愧疚地與女二糾纏不清。
其厚臉皮程度,陳錦墨嘆為觀止。都是一副好皮相,這男主也就只剩好皮相了。
大約是她的到來,賀家沒想到會被查到自己頭上。這一次不過半月,賀思昂便書信到宮中,言語間都是怪陳錦墨不信自己。對此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