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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還是在意白日那件事,宋宜之安慰道:「眾口難調,公主按著自己的心意便可,不必在意他人言論。」
陳錦墨無奈,她想問的不是這個。臉皮城牆厚的人,哪怕有人說她像只猩猩,她都只會當那人眼睛有問題。再生氣不過也是一時的,不過就是想知道他一個人的看法。
「你那般好,是我原先絕不會遇上的人。」她也會自卑的啊,也會怕自己配不上。
一句話,兩種心境。說的人自卑,聽的人也是跟著心涼了半截。
他不覺得自己好,或許從前的他是。可那個好的宋宜之早在宋家被問罪時便死了。現在的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以後的報復鋪路。
他沒法在毫無目的地對任何人好。包括一開始對陳錦墨的恭敬順從,也都是公事公辦。只是現在這種心情變了質而已,何時變得他也理不清。
夏夜,戶外雖涼快些,蚊子卻多。不知不覺陳錦墨露出來的腳已經被叮了幾個包,於是低頭找了半天,最後只得拉了拉宋宜之的袖子。
「我的孩子沒有了,幫我找孩子。」
一句話,宋宜之心還沒冷透,硬是被嚇得停了一瞬:「什麼!?」
「楞個蚊子咬我腳,我要穿孩子,孩子麼得了,我找不到孩子。」
看陳錦墨尋摸了半天,才理解了孩子的意思,宋宜之這才鬆了口氣,把鞋子放在她腳下。
「公主要回屋了?」
瞧她穿了鞋要動,以為她要站起來想去扶。誰承想她反倒大爺似的,把鞦韆當成床,直往後仰。
險險拖住她後背,這一年的身手敏捷怕是都用在她身上了。
見她賴著不起,宋宜之無法,只能故技重施,將人抱回屋。所幸這段路沒別人。
多半還是懷裡的陳錦墨不老實,動來動去的,否則他也許能發現,角落裡貓腰偷看他們的兩人。
初荷是起來換洗布帶的,她痛過後睡了一會兒,現在不疼了反倒精神許多。還順道回屋把仍處在疼痛中的紅玉拉出來。
好在紅玉沒她疼的嚴重,否則現在哪有理智不打這丫頭還跟著一起偷看。
見宋宜之抱著人進了屋,紅玉擺擺手往回走:「小場面,我回去睡了。」
初荷緊跟其後並表現出了震驚:「這還是小場面?任由他們發展,真的不會出事嗎?」
「無論是公主還是宋內侍,都比我們兩個有本事有分寸。誰出事他們都不會出事的,早些睡吧。」
紅玉能如此淡定,不知是經過了多少的天人交戰。初荷只能跟在後面有樣學樣,逼迫自己淡定的去消化這件事情。
可她知道,自家公主那隻要不服早晚都得乾的性子,分寸這東西就是個不定因素。
比如現在,陳錦墨雙手環住宋宜之的脖子,下巴就往人肩膀上一擱,動作做得分外自然。
「我以後就喚你宜之可好,多親近啊。」
宋宜之不予回答,沒幾步他就可以解脫了。然而陳錦墨的騷擾不會止步,敏感地察覺頸側正貼著某人的鼻尖,還不時來回蹭一下,跟只小貓一樣。
這可比第一次要難多了,狐疑地側臉對上靠在他肩頭半眯著眼的陳錦墨,他試探性地問:「公主真的醉了?」
「什麼?我不知道啊。」
陳錦墨這語氣與神態,很是理直氣壯。
第24章 調戲
陳錦墨難得勤奮,不想落下馬上的功夫,卯時便到了馬場。這個時辰,值班的宦官都沒幾個。
上馬後,俯視著宋宜之。不知為何,這人再沒上馬教過她了,今日似乎也沒這打算。早知道讓他多睡會兒,不喊他來了。
「你下去眯一會兒吧,你們也是。」
一般卯時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