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誒?”她呆住。
張口結舌地傻了許久才找回聲音般地:“我我我我個人很喜歡這一間!”
她又拿出一頁,上面列出的是一棟已建成十數年、地址偏城郊,但外觀和屋內佈置都帶了點歐風色彩的小洋樓。
“總覺得,如果住在裡面的話,每天的心情都會變得很好的感覺。”因為身處在童話一般的環境中。
一邊說著,一邊臉上沒來由地一陣發燒。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卻又沒有任何確切理由地燙得嚇人。
他湊近過來瞄了一眼,然後伸手拿過那一紙傳單,折了兩折,放進左側的褲兜。
“瞭解。”
香穗子又是一呆:他這是在“瞭解”什麼呀?她一點都沒法瞭解啊!!
可惜他完全不曾感應到她心底的吶喊,已經換了話題:“蘿蔔,你要怎麼做?除了蘿蔔,晚上還想吃什麼?”
“……煮個湯。其他的還沒考慮好。”不甘不願地說。
“那你做還是我做?”他問得很自然,一點沒有似是轉移她注意力的心虛,也沒有絲毫不樂意的僵硬,彷彿對話進行到這裡,一切皆是天經地義。
“……你做。”在這一點上,香穗子並未糾結太久。
說來慚愧,雖然他們兩個人都能“自給自足”,但真要論廚藝的話,她做的充其量不過是能吃、可以裹腹,而他做的卻是真會被稱為好吃,填飽胃袋之餘充分滿足味蕾的需求的。
所以平時二人一起時,通常都是他下廚的機會比較多。
對於她的答案,他全無異議,簡單收拾了矮桌上被他攤開成一片的傳單廣告,便要去準備晚餐。
“啊,對了,梁。”她突然想起來,“菜美聽說你回來了,要我問問你有沒有興趣下週和我們一起去她要採訪的一所小學,給小學生們演奏幾支曲子。”
他正往冰箱走過去的步伐停在了半路上。
“下週?什麼時候?”
“唔……週四的下午,或者週五的下午,還沒最後說定。”
他想了想,“週四可以,週五下午不行,有別的安排了。”
前兩週友情指導的一個樂團恰好下週末首演,週五一日都是彩排,樂團負責人早早跟他敲定了一整天的行程,巴望著他出席。事關將來圈內的信譽問題,他不去不行。
“這樣啊……那如果菜美確定是在週四的話,就一起去吧。”香穗子也知道他回來之後其實還沒真正閒下來過,對於答應菜美詢問他一事的結果倒也不強求。
“行。”對於她的要求,他向來是儘可能滿足的。
“真的?那我們合奏一曲,好不好?”她興奮地問。
“OK,合奏《離別曲》吧。”
“沒問題!”
《離別曲》,肖邦。
這是“土浦梁太郎”這個名字在她的腦海中從此不可磨滅的契機。
雖然在樂器商店撞破他高超的琴技、在他陪著她練習、甚至後來星奏音樂大賽第一次自選曲目比賽時上臺來解救她於水火之前,她已經與他有過數面之緣,但不可否認的是,若沒有後來這些音樂的牽引,她和他幾乎不可能會熟識,以至於走到一起。
這一支曲目原本是悲傷的訴情,卻變成了他們的定情。
即使過去幾年分隔兩地,見面的時間太短,光是珍惜時間相處都不夠了,不可能有閒情逸致向對方展示琴藝或者合奏的那段時光,她仍會在獨自一人的時候,懷著愉悅的心情,透過自己的琴絃去回顧、回味、回憶這支曲子。
不僅僅是這一支,還有後來和他一起的每一支,秋季四次合奏演出的曲目、冬季引領交響樂團的曲目,她演奏給他聽的曲目、他演奏給她獨享的曲目……每一支都是她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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