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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徹底甦醒,肩膀上的疼痛成功傳到胡碌的神經之時,胡碌終於又想起了昨日的疼痛,瞬間沒了疑惑地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猙獰。
胡碌用往日兩倍的時間將自己收拾利索,出門去找王管家吃早飯,「王管家,今日我的早飯在哪裡啊?」
往日裡胡碌都是和謝明焱一起吃,這還是頭一次,胡碌醒來看不到謝明焱,連早飯也找不到了。
王管家看到胡碌出門,趕緊把胡碌推進了房間,「你呀,就別出門了,容易發燒,這小身板就更加好不了了,你要是留下病根,以後就生活不了了。」
胡碌聽到這一番刻意誇大的話,也沒來得及懷疑其中的正確與否,只是迅速撤回了房間:「那我在哪裡吃飯?」
「我給你拿進來。」王管家善解人意地說道。
原來生病了就不用自己動手了,真好。
胡碌就這樣心安理得的賴在了臥房,一整天,哪也沒去。
謝明焱下朝之後就去了百生樓。
謝明焱徑直地走到了那間只屬於他的房間,看著裡面等候許久的人。
「抱歉,我來晚了,路上遇到了跟蹤之人。」謝明焱微微地彎了彎腰。
來人正是孫曉生,那位唯一有點腦子的讀書人。
孫曉生只是個五品小官,又如何敢讓侯爺給自己行禮,於是趕緊作揖朝謝明焱行禮:「侯爺這是哪裡的話,我等應感激侯爺的賞識。」
「哪有什麼賞識,你說得對,我就是要利用你們給我自己報仇而已。」謝明焱開門見山地說道。
孫曉生自詡在官場上待了好些年,以為這位侯爺也是一個說官腔的圓滑之人,何曾想,人家一上來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你們就是我復仇的工具。
孫曉生心裡冒出一股無名火:「侯爺這樣說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謝明焱沒有理會孫曉生的話,只是悠悠地走到飯桌上,像個紈絝子弟那樣隨意地坐下了,還給了孫曉生一個你也坐的眼神。
孫曉生此時正在生氣,根本就不想動,使勁甩了一下衣袖,朝著門口走去。
孫曉生剛一抬腳,謝明焱便開口了:「我不是不將各位放在心上,而是一開始告訴你們我的目的,這樣比以後知道我要利用你們好,到那時我才是得不償失。」
「那侯爺如何知道我們會任由你利用?」孫曉生轉過頭來氣憤地問道。
謝明焱喝了一杯,帶著淺淺地笑:「因為,你們需要他們下來,你們才有出頭之日。」
一時間,孫曉生像是被扒開了衣服站在謝明焱面前,要說讀書人,本該是淡泊名利之人,可長久沒有機會讓皇上看到自己的才能,也會產生懷才不遇之感,更何況,上位者還是那些富家子弟。
毫無才能,空佔雀巢之人。
不產生怨懟是不可能的。
但現如今被別人輕而易舉道破,孫曉生還是極其難堪,他侷促地朝門口看了一眼,又看向謝明焱。
謝明焱笑了:「這是我的地盤,你不必擔心,你的伯樂被人矇住了眼睛,要不要和我一起掀開這層紗布呢?」
孫曉生袖口下的手緊緊的攥了拳頭,他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走到了飯桌前,坐在自己座位上,喝了一小杯謝明焱倒的酒,然後堅毅地看著謝明焱:「小侯爺,從此,我們聽你的,只是有一點,你要是做不到今日你所承諾之事,他日別怪我們無情。」
謝明焱笑著說道:「這是自然。」
孫曉生也不問謝明焱要做些什麼,聽到這幾個字,站了起來:「若有什麼要我們辦的事,侯爺找人來我府上便是,做個記得信件上做個暗號:伯樂。」
謝明焱點了點頭。
孫曉生向謝明焱行了個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