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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人選?”
方肖溪笑盈盈的起身福了福:“母親一早吩咐下來,溪兒想著身邊沒個服侍慣的老人兒,所以不肯放人,如今也想清楚了,實在是溪兒的不是,白白讓母親擔了惡名,溪兒已將人帶來,由母親作主。”
聽書進了屋,不待方肖溪開口,便“撲嗵”一聲跪下,大哭道:“夫人,求夫人救救奴婢。”
大夫人唬了一跳,看了方肖溪一眼,見她也是滿臉驚訝,方開口道:“你有何事,說出來聽聽。”
聽書滿臉淚痕,左右看看,就是不說,大夫人皺眉,衝綠玉微點了下頭,綠玉便譴退了其它的嬤嬤丫頭,屋裡只剩下四人。
方肖溪起身勸道:“聽書姐姐,你這又是為何事?怎不與我事先說說呢?”聽書只含淚搖頭。
大夫人抬手:“好了,現在無外人在此,你便放心說與我聽。”
聽書看看方肖溪,見她一派擔心的樣子,淚流的越發兇猛了,蒼天在上,她怎麼就找了這麼個主子呀……
聽書嗚咽著,雙手捂臉,傷心無比:“奴婢……奴婢……無法許人。”
大夫人和綠玉對視一眼,綠玉上前道:“聽書,你且說清楚了,究竟為何,若是有個道理,夫人定會為你做主的。”
聽書哭的幾欲斷氣,方肖溪擔憂的看著她,大夫人的眼光在她面上轉了幾轉,耳邊聽到聽書吐出幾個不甚清晰的幾個字。
“啦”一隻杯子粉身碎骨,大夫人滿面震驚不信,轉頭朝向同樣表情的方肖溪:“這……這可是真的?”,方肖溪驚恐的搖搖頭,衝向地上的聽書:“你……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聽書跪伏在地:“奴婢……奴婢本想將這個秘密瞞到死的,怎料……奴婢又怎敢拿這種事出來欺瞞夫人,奴婢……奴婢可……可驗身!”
大夫人倒吸了口涼氣,又呆愣半晌,如大夢初醒似的叫道:“來人,快來人。”
一堆丫頭婆子擁了進來,大夫人指著聽書尖叫:“快,把這不詳之人給我趕出府去。”
“母親……”方肖溪哀哀哭著:“女兒不知呀,只是聽她說有幾句話想對母親您親口說,女兒才讓她進來,女兒真的不知……”
綠玉捧了張紙進來,大夫人嫌惡,正想讓撕了,看到地上哭泣的方肖溪,心裡惡氣憋不住:“將那不詳之人的賣身契給她。”
方肖溪驚恐的抬頭:“母親……”
“既然是你的丫頭,你便收了去吧。”大夫人擺擺手:“我倦了,退下吧。”
方肖溪揣了紙哭哭啼啼回玖景園去了。
聽書被一群婆子推搡出府,扔出後門,未及爬起來,便聽到門“咚”的一聲關了,聽書抹了抹淚,咬咬牙,探了探腰腿,還好,東西都還在,再次看了太常府一眼,聽書拔腿便走。
一路走一路打聽,聽書到了牌樓街,找到萬松堂,卻正逢劉軾同不在,把信遞上去,焦急的等了二個多時辰,才等到劉軾同派來的一個下人,將她送到了冬回小巷。
方肖溪鋪開紙張,開始給沈妙雪回信,如今沒了聽書,在府裡開始寸步難行,寫信連個人往外遞都沒,柳兒,青兒使喚不動,其它的小丫頭更不用說了,比之當初四姨娘的處境還不如,還好沈妙雪等不到她的信,主動先寫了信過來,送信的婆子在外間等,方肖溪匆匆寫好封了口,又打賞了銀子,那婆子便退下了。
方肖溪倒在榻上,按了按頭。
二月十日,公主府來了帖子說十五便來接人,方肖溪喜出望外,柳兒和青兒本就是眼光短淺的,這下嗅到味兒,才開始往方肖溪身邊湊,方肖溪有意坐山觀虎鬥,挑了沒腦子的柳兒,沒過兩日,柳兒便跌傷了,於是換了青兒,進了玉湖苑,便吩咐撫琴遠遠的支開。青兒鬥得過柳兒,卻鬥不過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