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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正春聞言一愣,兩眼一亮,捏著水杯的手微微一顫,老二調動的事情現在僅限於少部分人知道,他相信這種事情老二絕對不會跟孫子提起的,難道這道家的占卜之術真的這麼神奇?
許一還有一些話沒有跟老爺子提起,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的好,也許父親的前途就止於此了,一輩子在副部級徘徊了。
而且,那背後的人下手的手段他更加不敢提起,老爺子原本就不喜歡這些神神叨叨的道家術法,若是讓他知道什麼風水陣法之類的東西,說不定會讓他震怒,反而讓今天的努力付諸東流。
剛剛老爺子的眼睛裡閃過的那一抹震駭,許一恰好看在了眼裡,也就是說,父親被人暗算的確是出於他的工作調整。
對於自己在長白山學到的東西,許一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不論是針灸之術,還是占卜星象等其它道家術法。
“爸,西北方向的話,應該就是那個人了,看來是有人不想我好過呀,這還只是平調呢,難道年輕時候的那點小事他就一直記在心裡?”許正春從沙發上慢慢地坐起來,蓋在他身上的衣服滑落下來,之前下針的地方又湧出了一絲血跡,只不過血的顏色並不是好呢鮮豔。
“老二,你錯了,這應該不僅僅是私人恩怨了。”許老爺子搖搖頭,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看了一眼許正春,“你最近跟東南的人走得很近,而且,你的調動也是東南那邊的人提出來的,雖然只是副部級的位子,卻也是進了班子的。”
“而且,很有可能是那兩邊人在角力,你不過是遭了池魚之殃罷了。”
老爺子的聲音一頓,擺擺手,“行了,這些以後再說吧,現在醒來了,正好我們商量一下許一將來的安排吧。”
“爸,您拿主意吧,我們都聽您的。”
許正春取了幾張紙巾將身上的血跡擦拭乾淨,吸了吸鼻子,血液再沒有腥臭味道,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既然已經知道了兒子的心思,反正他不願意上學,倒不如讓老爺子來勸一勸他。
“你,你這小子,跟自己老子倒曉得來這一手了。”許老爺子一愣,狠狠地瞪了許正春一眼,將香菸塞進嘴裡吸了一口,目光轉向許一,“孩子,你在長白山上一呆就是二十年,雖然也讀書識字,終究沒有經過系統地學習呀。”
許一耷拉著腦袋沒有說話,今天下午父親讓他去上學沒有答應,如今爺爺又提起來,總不能不吭聲了。
“爺爺,我現在都二十三歲了,人家這個年紀大學都畢業了,再說了,未必這個只有上學才有出路。”
“哦,那你想做什麼?”
許老爺子眉頭一皺,臉色一沉,“你在山上學的那些知識太簡陋了,現在這個世道沒有文化是不行的,要不你去當兵吧,好歹也是一條出路,再加上你又跟著赤松子練了一身武功,正好去部隊發揮你的專長。”
“爺爺,我剛剛都說了,我已經二十三了,你覺得部隊有二十三歲的兵嗎?”許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個建議還不如去讀書呢,再說了,不一定非要讀書才有出席吧。”
“孩子,你又不想去當兵,又不想去讀書,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許老爺子眉頭一皺,很想訓斥許一幾句,不過,看到他腦袋上的那一頭長髮,頓時想起他在長白山過了二十年的艱難日子,心裡就微微有些泛酸。
“爺爺,爸,不是我不想上進,實在是條件不允許呀,你讓我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跟一群小娃娃去上學,人家就是不說,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而且這個時候我要是去上學,豈不是要被大家看不起?”
“如果是我一個人被人看不起也就算了,他們肯定會在背地裡嚼舌根子,說我們許家的各種不好,何必多此一舉呢,我不去上學,他們頂多說我是個沒出息的紈絝子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