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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回應是衛思白又出問題了。
果然,想也知道又是因為衛思白。
沈平沒有再聯絡陳抒意,只是跟楊春樺說了聲,在通知陳抒意的時候順便給他發個資訊。
之後沈平就上樓工作去了。
等到楊春樺的訊息給他發過來,已經是下午一點的事。
沈平當機立斷給陳抒意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通,沈平直入主題:「我替你去。」
「你……」陳抒意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這應該算是劇情之外的發展,我不會出問題。」沈平繼續道,「你確定現在你的狀態不會幹脆結果衛思白的小命?」
陳抒意沒了聲音。
如果衛思白鬍攪蠻纏,那陳抒意還真有可能忍不住。
「怎麼樣?」沈平又問。
「好。」陳抒意應下,他知道沈平這傢伙雖然思維很放飛,但只要是他承擔下來的工作,總是完成的很漂亮,「路上開車小心,左右多看看。」
「成勒。」
病房裡,衛思白的腿打著石膏,看著楊春樺,他苦笑了一下。
他知道楊春樺對陳抒意有好感,只是現在陳抒意有了物件。楊春樺也在難受,只不過楊春樺選擇不表現出來。
楊春樺則是覺得衛思白現在看他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
所以她乾脆出去了,等沈平過來的時候,楊春樺發覺自己聞到了一股煙味,很淡。
楊春樺挑眉看向沈平:「你抽菸?」這事兒她從來都不知道。
「偶爾。」沈平嘴角翹了一下,而後又壓下去了。
沈平其實不經常嬉皮笑臉,他只是在陳抒意周邊的時候喜歡那樣。
他喜歡逗陳抒意,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看面癱笑起來是他人生一大快樂。
而更多的時候,沈平自己就像個面癱一樣。
沈平推開門和衛思白對視的時候,明顯感覺衛思白愣了一下,而後眼中滿含敵意,只不過身體卻往後縮了縮。
沈平的壓迫感太強了。
陳抒意是清冷一掛的,而沈平就是攻擊性很強的那一類。
沈平進來之後甚至把楊春樺都關在了外面。
而後沈平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直接了當的開口:「你覺得自己委屈嗎?」
陳抒意關掉電腦,而後又開始愣愣的盯著電腦螢幕去看,他在思索,自己這樣的人,未來是不是隻剩下爭鬥和不安了。
「失眠好幾天,最後昏睡過去。這是他創業時候經常發生的事情。」沈平淡淡道,「我沒有幫過他,因為那會讓他不適應。」
「他總是這樣。」衛思白慘澹一笑,「他的自尊永遠都……」
「不可以嗎?」沈平打斷衛思白。
家裡有一個母親,母親那邊還有一個癱瘓的外公,陳抒意就一個人。
他懷抱著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埋頭奮鬥,打一場不能輸的仗,最後他贏了。
沈平唯一一次幫上陳抒意,大概是陳抒意外公外婆去世的那回。
那天清晨陳抒意的外婆拖著他外公去坐車看病,那哪一截泥路上,車子側翻,兩個老人掉進了附近的魚塘。
那時候陳抒意的公司正在被圍追堵截,資金除了員工工資以外,都在專案裡頭。
那次陳抒意外公外婆的喪事是沈平張羅著辦下來的。
陳抒意那時哭的很崩潰,而在最後送老人家棺槨上山之後,陳抒意喝了很多酒,他對沈平表示自己一定會把這筆錢還清。
沈平也一如高中時期,表示可以,只不過不用太急。
「稍微清醒一點吧。」沈平冷聲道,「你從來就沒認識過陳抒意,何談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