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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鬆的是看不出什麼,但在她緊緊地抱著胸口的動作下,胸線清晰地勾勒出來。不過更讓abby受刺激的恐怕是在她敞著的領口,恰在胸口之上的位置,有一個異常明顯的蕭琛留下的紅色吻痕。
景北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把領口拉高,遮住了刺眼的吻痕。
剛好調酒師親自走來將調好的酒擺放在她們面前。
“我們老闆請你們的。”景北先是一呆,繼而連忙道謝,記憶中她從來都沒見過這家酒吧的老闆,估計是看陳綰的面子。
正要拿起來喝,陳綰卻突然擋住,又往裡面加了一勺紅酒。紅色液體緩緩沁入藍色飲料中,慢慢相溶,變得很濃,近於黑的紫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一種說不出的妖嬈美麗。
調劑師也詫異地盯著那杯酒看,陳綰勾起唇角衝他笑笑,“我是突發奇想,試著調製了一下,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perfect。”調酒師是個外國帥哥,在嘗過後有些靦腆地笑了笑,“這個我可不可以用來——”
“no problem。”陳綰非常大方地擺手以示他可以隨便。
“太帥了。”在調酒師轉身離開後陳綰還不忘讚歎一句。
“可以努力啊,至少你們有一項共同愛好。”景北笑著慫恿道。
“除了蕭琛,其他人沒機會了。”陳綰搖晃著酒杯,口吻突然變得傷感起來。
又是蕭琛,景北抿了一口酒,“為了他不值得。”
“我就是想知道他對誰都是那副波瀾不驚、客客氣氣的樣子,還是隻有對我才那樣。”陳綰自顧自地說著。
“陳綰。”景北咬了咬嘴唇,“你是動真的了?”
她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算是吧。”
然後她抬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神卻飄向窗外,“就是上次在公司我接待的他,還算聊得來,最後我就問他,我請你吃飯怎麼樣,他說,行。我又問他,如果我不問你,你會不會主動請我吃飯。他說,不會。然後在雞尾酒會上我們再次遇到了,我說可不可以讓我知道你現在想什麼。他說,能。我說,那麼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他就說,我什麼都沒有想。我真的被他打敗了,你知道麼。”
要不是因為陳綰臉色有些慘淡,景北差點就笑出來了。他們的這段對白著實精彩,景北完全可以想象到蕭琛那張冷冷淡淡、以不變應萬變的臉,噎死人不償命,陳綰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照這樣看,我覺得顧晨陽顧教授就比他好一萬倍,至少他不會敷衍人。”景北在試圖把迷途的好友引上正道。
“喂。”陳綰衝景北瞪圓了眼睛,“不准你這麼說他。”
“好好,不提他。”景北舉手投降,隨後喝乾了杯裡剩下的酒,像是在和誰賭氣。
“乾杯!”兩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女孩在吧檯處旁若無人地吆喝著碰杯。
“你那工作怎麼樣了,簽了沒?”打扮稍顯中性的女孩問。
“籤個屁。”另一個淑女裝的女孩已經微微有些醉態。
“還沒簽上啊,拖了這麼久了你還在試用期啊。”
“你說我要是為了一份這麼低薪水的工作,跟那頭死肥豬潛規則了,我值當嗎?”
“當然不值當了,你好歹也找個長得好看一點的,那種事,找個帥哥,還指不定誰佔誰便宜呢,又舒服,又爽,工作照有,說不準還能逆襲成正室呢,不過你確定那老總是這個意思?”
“人家已經暗示我了,就這意思。”
“什麼呀,他那麼點身價,憑什麼就想潛規則你啊,想得美。對了那公司是幹什麼的?”
“清潔公司。”
“我去,現在的清潔公司的老總都想潛規則小姑娘。”剛剛還傷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