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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淮:「沒有爵位還有財產,你是賀府長房長孫,財產都是你的」
他不肯回,倔強的說:「您不就是想要權利地位麼,我也可以」
鄒淮:「就你,能做什麼,想靠誰呀,你爹我只是個無名小卒,你爺爺一個禮部從三品閒差,你指望誰帶你」
「我靠自己」
於是,他開始下苦功,學文習武,為了這次射箭比賽他已經不分晝夜練了半年了,就是聽說頭名能從皇上那裡得到一個不低的官職,所以才拼命練習,這半年他每日聽著父親的冷嘲熱諷,所受壓力已經到了極點,這次比賽如果不能成功,他不知道以後要怎麼活下去。
當他射出最後一箭時,已經知道自己的箭不夠準,奪得頭名的又很有可能是把賀府爵位給弄沒的言卿,他一時激憤,毫不猶豫的把箭射向他,可是沒想到最終射中了突然出現的簡清月。
她倒下的時候,他神志才清醒,明白自己真的完了,他像瘋了一樣大吼大叫,發洩完了被拖走。
賀仲維目睹這一切,心道賀府實在欠這孩子良多。
言卿把她帶到賽場待命的大夫這裡,漸漸恢復了一些理智,這才意識到自己就是大夫,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檢查她的傷勢。好在鄒連對準的言卿的後心,高度對簡清月來說就比較高了,而且她跑過去也沒來得及站的那麼直,這箭射到了右側鎖骨稍下的位置,沒有傷及心肺。
他手忙腳亂的準備止血的藥物,打算拔箭,試了幾次都沒下去手。
旁邊大夫把他趕到一邊去:「您這是關心則亂,先出去,還是老朽來吧,別擔心,這箭射的不深」
言卿心如擂鼓,為了不耽誤時間給她拔箭,他索性出了門,在外面等,在他看來已經過了一年的時間,可其實只有不到一刻鐘,大夫便讓他進去了。
莫冉和明亮都跟了過來,在不遠處等著不敢過來打擾他。
簡清月安靜的躺著,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只是面色有些蒼白。
他整個人癱到椅子,長嘆一聲。
大夫看他緩了一下才告訴他:「您夫人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言卿恍惚了一下,似乎才明白那話是什麼意思,小心翼翼的握住簡清月的手,微微發抖。
這時,裁判官敲敲門進來:「言都督,您是比試的頭名,此刻需要與我一同進宮面聖」
言卿給簡清月蓋好被子,起身叫來莫冉進來照顧著,才跟他出來,面色一沉:「那行兇之人如何了?」
裁判官道:「那是賀府的小少爺,原名賀紀榮,您應該知道,如今已經押往刑部大牢,等候處置了,都督不必擔心,當眾行兇,一定會秉公處理,給您和夫人一個交代」
言卿與他進了宮,皇上對頭名還是很有興趣的,這次比試他就是想要選可用之才,沒想到是言卿,他失笑:「言愛卿,你都已經是大都督了,怎們還惦記著這小小封賞啊?」
言卿跪下,直截了當:「臣此舉是想為夫人求一個誥封,還請皇上恩准」
皇上瞭然:「哦,原來是為了此事,本來是順理成章的事,可是你夫人的名聲實在不好,即便從前的事不提,可你們二人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件事在坊間有不少猜測,若是與賀家二郎婚姻存續之間開始的,那可就不好聽了。朕相信言愛卿的人品,但是聽說你與她幼時便相識,這可怎麼說的清呢。若給如此聲名之人誥封,怕會助長這種不正之風,你說呢,愛卿?」
言卿思忖一番道:「那若臣能扭轉她的聲名便能封?」
皇上:「正是」
言卿失望的磕了頭告退。
皇上:「慢著,你勝了比試,除了官職還有賞銀沒給呢?」
言卿:「臣只為一個誥封,其他的封賞臣願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