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因為什麼?”(第1/4 頁)
平野惟揪著琴酒的領子不讓他離開,明明剛才她跟在琴酒身後時還慫慫的,但現在平野惟的表情變了,像一隻沒有得到主人撫摸,所以不開心而鬧脾氣的貓。
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這隻貓的眼中還有著不安的情緒,像是害怕琴酒就這樣揮開她的手,徹底離開一樣。
琴酒低著頭,看了一眼平野惟緊緊攥著自己衣領的手,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手背上的經絡鼓起,泛著隱隱的青色。
但這樣的力氣對於琴酒來說不痛不癢,他如果真的想走,自然有千百種方法能迅速擺脫平野惟。
但如果真的這樣,恐怕平野惟會哭的吧。
那雙眼睛剛才就充滿了淚水,眼尾的紅痕還沒有徹底消下去,如果再把她惹哭,眼尾的那一抹緋紅會更明顯,更好看吧。
到時候就不只是眼睛裡含著淚了,那滴搖搖欲墜的淚水應該會直接滴落下來。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今天平野惟已經哭的夠多了。
琴酒抬起手,食指的指尖點在平野惟的眼尾處,按在那一抹緋紅之上。
“面對陌生人的臉,我可吻不下去。”
聽到琴酒的話,平野惟愣了一下,直到琴酒的手捏住她的臉,臉頰上傳來與以往不太一樣的觸感時,平野惟才反應過來。
琴酒還挺愛捏她臉的,所以平野惟很快就發現了不對。
先不說其他的,琴酒手指的觸感就不對。
平野惟熟悉琴酒的一切,琴酒面板的溫度,他手指上的槍繭,那槍繭在自己臉上摩挲時帶來的輕微的刺痛感,這些平野惟都再熟悉不過了,和現在的觸感大相徑庭。
平野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另一隻沒有抓著琴酒衣服的手摸了摸臉,入手是有些粗糙的觸感,和她自己本身細膩的面板不太一樣。
剛才發生了那麼多事,她都忘了自己還頂著貝爾摩德做的這張假臉。
也是因為貝爾摩德的易容術實在有些出神入化,平野惟剛易容完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時間長了後,那副假面就像長在她臉上一樣,根本沒有不適感,所以平野惟才會忘掉這回事兒。
見平野惟摸著自己的臉,琴酒挑了下眉:“終於想起來了?”
是想起來了,但是……
平野惟的手還沒有從臉上放下,有些懵懵地問琴酒:“可是,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貝爾摩德的易容術相當高超,幾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連柯南也只能靠推理和線索來判斷眼前的人是不是貝爾摩德假扮的,而不能直接透過觀察來分辨出貝爾摩德的易容術。
琴酒一開始並不知道她和貝爾摩德在一起,可他剛一下車琴酒就認出了自己,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平野惟道:“難道是因為你經常見貝爾摩德的易容術,所以已經能夠辨認出來了嗎?”
琴酒看著平野惟當真不解的表情,毫無情感的扯了扯唇。
平野惟的眼睛還紅著,但卻又無意識說出了惹琴酒生氣的話,偏偏她自己還毫無知覺。
琴酒的聲音聽起來陰惻惻的:“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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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小惟
“也來唸念我的。”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幼不幼稚啊松田。”
平野惟先是抬頭看了看男人,接著才低下頭看男人的警官證,一字一字念得清楚。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滿意了:“不錯不錯。”
他收起警官證:“所以你的爸爸媽媽呢,這麼晚還不回家,爸爸媽媽說不定已經在哭了哦。”
爸爸媽媽哭沒哭平野惟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