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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外北風吹的正凶,烏雲滾滾,宮中死傷無數,戰鼓聲聲,所有人都在等著這金鑾殿崩塌的那一刻。
看龍椅上風雲變化,一黑一白兩人纏鬥在一起。
御林軍包圍了金鑾殿,眾人手握兵刃,皆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兩人。
所有人都在等著他失手,所有人都在等著他落敗。
他鬥不過!他不可能斗的過!他必須死!
白衣男子仰躺在地上,寶劍插在他的胸口處,御林軍一擁而上將尖銳的的矛狠狠往下扎,他雙拳緊握,嘔出一大口血。
「誅亂賊!得天道!」為首的將領舉起手中高揚的旗幟。
「誅亂賊!得天道!」身披盔甲的將領們踏著血肉振臂高歌。
咚!
一聲戰鼓,他抽出了插在那人心口的劍。
咚!
二聲鼓錘,他身披黃袍,加冕為王。
咚!
雷鳴滾滾,此乃順應天道之舉,亂賊當株!
李姒初猛地睜開眼睛,那一聲聲的鼓錘像是在她的腦海中蕩漾不停,她捂著頭嘶喊了幾聲,眼淚順著面頰一滴一滴的落下。
少女蜷縮起身子,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快來人快來救救我」
「三小姐體虛,本就不宜多飲酒,她年紀小不清楚也就罷了,你們這些丫鬟也不跟著點,待會兒老爺怪罪下來我看你們這麼辦。」
「是,大夫,我們清楚了。」
李姒初揉了揉眼睛,舒出一口濁氣。
這裡是她的房間?哦對了她好像做夢了,夢到什麼了來著她捏著下巴翻來覆去的想,最後向後一躺,才發現自己腦袋空口,竟什麼也想不起。
哦對了,昨日她好像是去白季梓家蹭飯了,不過她後來不是喝醉了嗎,是怎麼回來的。
桌上還溫著藥,丫鬟們已經不知去向,李姒初揉了揉發酸的脖子,將藥碗端起一飲而盡。
藥性極苦,但好在她早就熟悉了這樣的味道,嘗罷也只是皺了皺眉,倒也不算太為難。
她穿好衣裳,活動了一下手腳,昨日困擾她的疼痛已不知去向,她如今覺得自己健康的可以吃下好幾碗飯,除了有些呼氣不暢之外,一切都非常好。
暖爐上的白粥溫的剛剛好,她坐下小小抿了一口,隨手扯了放在桌上的黃曆看了一眼,在心裡頭哦豁了一聲。
真不愧是她李姒初啊,別的小姑娘漂漂亮亮的在街上逛廟會她就在這床上睡大覺,這一睡就睡到了大年初二,都是白季梓的錯,好端端的給她喝什麼酒。
好吧其實也不能怪他,是她自己貪杯才惹禍的。
「小姐,您怎麼起來了?快快快,快躺下。」小雀二話不說就將李姒初往床上拖,只是一個愣神的功夫,她又像方才那樣躺在了床上了。
「小雀,我已經好了,我可以起來了。」
「胡說!」小丫鬟輕斥她一聲,慌忙揪過郎中來把脈,一邊將湯婆子往被窩裡塞一邊往三小姐嘴裡塞糖。
「這。」老郎中抽出手,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的手指,又伸進去把了把脈,「三小姐的病,確實好了許多了。」
李姒初對她抬抬下巴,頗為得意的哼了一聲,一掀開被子便跳到了地上。
「你看!我能跑能跳了!我特厲害的!」
除了腦子還有點嗡嗡嗡的,她自認為自己甚至比年前還要健康了。
小雀與大夫對視一眼,順手扯了件披風披到了小姑娘身上,毛絨絨白乎乎,一裹便將她裹進了懷裡。
「好好好,那特厲害的三小姐,咱們出去走走吧。」
用張大夫的意思就是,三小姐現在這個狀態,出去走走,只要不是做太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