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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在他的脖子上,給我做飛機模型,帶著我去動物園,清清……你知道嗎?我媽抱著我跳樓的那一刻,是他拉住我的,我叫他爸爸,說媽媽是不是死了。”
“他說,阿談不哭,還有爸爸在。就為了他這句話,後來發生那麼多的事情,我一直原諒他……對不起……”言談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喬清愣了一下,片刻後輕笑一聲,而後緊緊地抱住言談。
說什麼對不起,她沒死,言興之做的那些就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為了他,她願意原諒。
“阿談,以後我們是一家人,沒了他,我們要更好的活著。別人再欺負我和思哲,你要幫我們欺負回去,知道嗎?”
“嗯。”
*
十月份,言談和喬清舉行婚禮,婚訊一出,幾乎驚動了近一半的北京上層人士,只是喬清決定低調結婚,所以請帖裡除了增加言家人,並沒什麼大變動。
婚禮前一夜,喬家以未婚夫妻見面不吉利為由,將喬清接回了喬家。
喬宋挺著大肚子回家,拉著喬清的手一再的落淚,抱怨喬媽媽和喬清隱瞞了她五年的時間,好不容易知道她回來了,又要嫁給言談。喬宋對言談的印象很不好,不好到即使喬清已經說要嫁給言談了,喬宋還是恨不得拿拖鞋給自己未來姐夫兩鞋拔子。
而喬宋對言談印象不好的主要原因,就是言談在喬清離開的時間裡,交往過不少女人。就在兩人婚訊宣佈以後,還有不少人上門說是懷了言談的孩子。
喬清看著眼睛紅腫的喬宋,低頭說:“你再哭,蘇家那小子就要過來把我殺了,你看他眼神跟刀子似的,拼命往我身上戳。”
喬宋收了眼淚,依舊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回頭瞪了蘇寅政一眼,“我今晚就住在家裡了,你回家帶孩子去。”
蘇寅政不滿,冷著一張臉,加大冰力往喬清身上扔冷刀子。
喬清僵硬的扯出一個笑容,“你現在懷孕了,別任性,明天我一早要起來化妝,吵醒你了不好。”
喬宋又開始哭,自從懷孕以後,她的淚腺似乎更淺了,口味也變得很奇怪。比如某天夜裡醒來,忽然想說吃糖炒栗子,還指定是天河橋那家的,要蘇寅政親自去買。蘇寅政開車跨了大半個北京城,好不容易買到了糖炒栗子,回到家,某人已經睡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當然,還有別的笑話,喬清聽的多了,也就對這位蘇家二少印象好了很多。
不管開始是怎樣的,結局是好的,她就勉強接受。
一家子人好不容易把喬宋勸回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
喬清給言談打了一通電話,他正在給思哲洗澡,兩父子爭著打電話,而後聽到噗通一聲,電話那邊再沒了聲音。
她打電話到思哲的手機上,這才知道兩人把手機弄掉浴室裡了,不由得失笑。
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回身,喬母抱了兩床被子到房間裡,將她的床鋪的軟軟的,被單也換成了大紅色。
喬清抱住喬母的腰,低聲說:“媽,今晚我們一起睡吧,好多年沒和你在一起了。”
當天晚上,喬母和喬清睡一個房間,喬父孤苦一人。
喬清積攢了很多話,喬母亦不捨。
當初送走喬清,是她一人的主意,她只怕孩子在國內會呆不下去,可卻忘了她一人在國外會遭受的委屈。聽著女兒平淡的講述自己在英國的五年,她只覺得心被人挖空了一塊,淚水打溼了枕頭。
喬清也哭,回想起來那五年的時間,她只覺得夢一場。她不能和言談說,不能和宋宋說,也不能和父親說,能說的也就只有母親了。扒開了那些傷痛的過往,她才覺得一切都那麼難受,又那麼值得。
若不是經歷了五年的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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