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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正抱著嬌滴滴的美人親熱呢,你再不來就沒你的份兒了。”楊志成哈哈大笑。
言談只給了一個字‘滾’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風雪中的A市更加的冷澀,但更多的是風雪掩蓋下的繁華和奢靡,言談手指緊緊地攥著方向盤,恨得牙根都癢癢。他為了蘇寅政的事情和喬清鬧翻了臉,他可倒好,和別的女人親親熱熱。
不好好教訓他,他還真把他言談當冤大頭了。
楊成志結束通話了電話,對包廂裡的人嚷嚷,“阿談等下要來了,兄弟們都可著勁的灌他,這男人最近都不知道上哪裡去了,留下我們一群好哥們在這裡喝悶酒。都說好了啊,誰都不能手軟。”
楊成志和言談關係不錯,他一開口,下面一陣狼嚎。
蘇寅政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睨了他一眼,言談真不想喝酒,誰都灌不了。
“蘇少,來我們喝一杯嘛,不要這麼不給面子。”身邊的女人嬌滴滴的靠過來,鼻息間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蘇寅政不由得皺了眉頭,他不習慣聞到女人香水味,但很快就遮掩了厭惡的情緒。
非那個女人不可嗎?他不信。
他蘇寅政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眼巴巴的貼上去。
接過酒杯,一舉飲盡。
*
言談結束通話了電話,又接到了一通電話,看著螢幕上閃爍著小姑兩個字,腦仁跳的厲害。
言顏是他最小的小姑,老爺子最小的女兒,說是女兒其實不是親的,而是言家小奶奶之前就有的女兒。言家老爺子在言老太太去世後就沒娶過妻,但卻養了一個女人,也就是情兒,給面子的叫言家小奶奶,不給面子的連理都不理。而言顏就是言家小奶奶前夫的女兒,言家老爺子一生沒女兒,也就把言顏當親生女兒來慣著。
慣著慣著就把言顏管的無法無天了,這不,言顏已經三十又三了,也沒能嫁出去。整天拿著言老爺子給的錢,滿世界亂跑,誰敢惹著這位姑奶奶,那算是捅了馬蜂窩了,自己親自上手,能把人給打殘廢了。
言談五歲的時候就被言顏給摔了一個過肩摔,直接把右手給摔斷過。當時言老爺子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就讓醫生給看了一下,說:“只是摔斷了手,又不是沒命了,不礙事,男孩子多折騰幾下才能長大。”
言談打那時候起,見了言顏就躲開。
可言顏卻是認定了言談這個小侄子好欺負,沒事就找他溜兩圈。剛從泰國回來,就把蘇寅政停在言談公司下面的車給開走了,連吱聲都不吱聲的。
“喂,有什麼事?”言談冷聲問道。
電話那邊的人大大咧咧,車開嗓子就嚎,“阿談,我被人追尾了,現在在警察局,你趕快來撈我——”
言談話沒聽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早該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開的是蘇寅政的車子,追尾了車子肯定也報廢了,去撈她?他現在巴不得她待在局子裡別出來。五年之前,趕走喬清的事情,她言顏也有一份。
直接把手機關機了,言談開著車子往會所的方向駛去。
到了會所,沒看到蘇寅政,一屋子人亂哄哄的在鬼哭狼嚎。
言談找了個位子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火辣辣的感覺從口腔一直蔓延到了胃裡,那雙丹鳳眼裡的情緒越發的沉。
楊成志一屁股坐在言談的身邊,壞笑著說:“怎麼了今天?一個一個都喝的這麼厲害,難不成你也跟寅政那小子一樣,被女人給甩了面子?”
“他怎麼了?”
“唉,你不知道,他家裡賊能折騰,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我是聽人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女人從病房裡跑出來,在醫院裡投湖了,差點死。寅政今天在這裡喝了一晚上的悶酒,估計都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