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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戰場想做逃兵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家一箭射穿了。當然了估計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打算上戰場,到了危急時刻,他們可以出錢買命,讓窮人頂替上戰場。不要以為這是無稽之談,在京營這樣的事情只怕是不遠了。
因此,趁著盧象升還沒有到,先把這群人摸個底,前面已經讓錦衣衛把軍士們每家人家的情況調查了一下,王家彥帶著這堆資料去進行一場大檢測。以四個月前朱由檢登基的日子為界限,以前的事情皇上沒有心情追究了,但在那之後,這幾個月裡凡是拿過一個銅錢餉的人就必須來。有一個算一個,都出來把這幾項檢查專案給做了。評委是從錦衣衛與神機營中選取混合組成的,每個人參加一個專案就由七個人打分,十分為滿分,然後分別記錄成檔。
如果有人不來的話,那麼以後也就不用再來了。連這樣的大檢查都不參加,還當什麼兵。如果真要是臥病在床,那麼就報上來,王家彥會帶著錦衣衛一家一家的核實。一旦發現虛報,你就去衛所與掌管刑罰的錦衣衛談心吧。
判斷合格的標準是什麼?當然不能以雨化田作為標準,那就沒有人及格了。是以現在神機營那群還能看兩眼的人作為標準,這是最高分,然後以此類推地下降。
從朱由檢下旨開始,朝會上的嚷嚷聲就沒有結束過,那些言官們總算又是找到了話頭,說皇上不能讓人心浮動,在京城鬧這樣的大動靜不利於民心團結,或者又說去年的大爆炸還在眼前,神機營的裝備一定要慎重。還有皇上,盧象升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們為什麼要選他啊?!
“溫卿家,以後這樣的票擬,朕不希望再看到。”朱由檢對於溫體仁說的那些下面人的抗議,只有一聲冷哼。這群人職位不高,但是都多多少少與京營的油水相關,看到這樣的大動作自然是慌了。“你告訴他們,朕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次摸底考核只是為了以後的練兵有個估測而已,要知道自己的水平如何,才能考慮究竟能練到哪個程度不是嗎?免得一下子上來就強化訓練,把半條命弄沒了,又來找朕哭訴了。”
“臣知道皇上是用心良苦,為眾位將士考慮。”溫體仁分明就在說瞎話,但是他也習慣了。皇上是沒有說過要是考核的分數不好會怎麼樣,但是等著軍士的總不會再是清閒的日子。
“等京營的盧總督兩日後到任,正式的訓練就由他來安排,對於那些沒事找事的人,朕就說兩件事。京營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保護皇上設立的,朕想要用誰,還要和他們報備?而吃空餉的事情上,過去發生的朕一筆勾銷既往不咎。要是不想朕翻舊賬,就嘴巴閉緊一些,別有事沒事的嚷嚷。還有朕給軍士們成長的機會,現在成績差,朕不會做任何的懲罰,不過這次之後要是還不願意好好訓練,那麼就不是單單因為曾經吃過空餉而受懲罰那麼簡單。”
朱由檢站起來拍拍溫體仁的肩膀,臉上仍舊是如沐春風的笑容,說的話卻已經充滿了血腥味,“軍。營不是他們家的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要今天摘花就摘花,想要明天嬉鬧就嬉鬧。這筆銀子是從國庫中出的,他們在編一天,就是一天的軍人。若是犯了事情,就要按照軍規處置。
別以為他們多精貴,看看這些成績,合格的人連兩成都沒有,他們比朕以前遇。襲時,對上的流民都不如。京營沒有了他們這群軟腳蝦,難道朕出銀子出糧食,還招募不來可以打仗的人!所以朕給他們機會,也給他們臉面,不要到最後連裡子也被扒了去。
朕覺得這些年京城就是太乾淨了,太久沒有看到屍。體成堆、鮮。血橫流的樣子。所以他們都忘了軍。營是什麼,軍紀是什麼。你直接告訴下面的人,要是他們記性不好,朕不介意幫助他們回憶一下流血有多痛,更加不介意幫他們體會一下一將功成萬骨枯的代價。”
三伏天裡,溫體仁的後脖頸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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