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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發現了吧。如果你和那些蠢貨都一樣，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安妮收起異樣的表情，她正色道「我猜到了，想必您和貴族小姐們早就知道了吧。」

卡洛琳譏諷地笑了下，「我們都是被各自的家族選上來的，他們向惡魔獻祭，祈求財富，長生不老，亦或者是治癒疾病。總之人的有無窮無盡，而惡魔看到了這些，他們極其喜歡和人類做交易。」

「他們為什麼要選女孩？」安妮說出了她的困惑，惡魔們對女孩很溫柔。

卡洛琳「惡魔選的人類信徒都是女性，他們的心腹或者高層只能是女性。」

安妮「因為女性比較好控制？」

卡洛琳臉上閃過驚訝，她冷靜地思考了下，「你的觀點很奇特，也許你是對的。但自從我懂事以來，高階的都是女人，他們討厭男人，對女人尤其偏愛。」

「所以，你在家族裡有話語權？」安妮好奇道。

「話語權？」卡洛琳越發驚訝，她發現安妮不是普通的農戶女，和她交流毫不費勁，並且能給她啟發。

「如果你說是在家族中的地位，是的，我的地位很高。」她隨後苦笑了下，「但那又怎麼樣？我還有父母，兄弟姐妹，我不能違抗惡魔。」

就算是有話語權，地位高，可也架不住家族內部的情感聯絡，有幾個人能做到六親不認。

安妮感慨「原來是這樣。」

卡洛琳回過神來，「我有另一件事要告訴你，是關於露娜的。」她沉默了下，神色凝重，「我看過她的屍體，她不是被蛛化精靈殺死的，恐怕是另一個怪物。」

「等等，蛛化精靈是什麼？」安妮詫異地瞪圓眼睛，她虛心向卡洛琳請教，「那個半人半蜘蛛的怪物是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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