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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灰燙著了他的手指,也把他從記憶中拉了回來。
趙雁北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轉身進屋。
洗完澡後拿著撲克,沒錯,就是葉知秋手上的那副撲克,回想著葉知秋的動作,自己切著牌,誰知牌竟然從手裡掉了出來。
唇角習慣性的抿著,嚴肅的看著自己的手,當時看著這牌在葉知秋的手裡跟活了似的上下左右紛飛,怎麼到自己手上就變得生硬起來。
腦海中葉知秋一雙纖長白嫩的雙手夾著撲克飛快的轉換著,再看看自己的手,那雙手哪像是當兵的,必須加強訓練,他的這雙手才像是一個軍人的手,給小張掛了一個電話,淡然自若的說出給葉知秋加餐的決定。
20、第二十章生病
一連半個月的加強度訓練,新兵們累的跟那拉犁的老黃牛似的,就差沒皮包骨頭了。一到吃飯的時間都跟狼似的搶著吃,剛開始時的矜持已經徹底不見。
新兵除了訓練外也要值崗哨,過了最初的新鮮之後就都覺得難熬了。
今天後半夜是知秋值夜哨,晚上在屋裡就聽到外面風颳的嗷嗷叫,在使勁的往窗戶上拍打著。
知秋早上在食堂拿了倆塑膠袋,這會把塑膠袋襪子和手套裡這麼一套,再把能穿的都穿在身上,全副武裝好了才出去。
剛一出門,凜冽的寒風就跟刀割一樣往她臉上呼呼的刮,一直鑽進鼻子,她控制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使勁往下拉了拉帽子的耳朵護住倆腮。
跟鄭媛媛交接後,外面就只剩下知秋一人了。天上連個星星都沒有,冰涼的月光穿過黑幕灑在一排排的營房上,顯得格外的寂寥。
彷彿是為了打破這種孤寂,刺骨的寒風從北面呼嘯而過,颳得樹枝獵獵作響。
仰望天空,知秋心裡沒有感到害怕。她在想到底那位大神讓她來到這個年代。他又住在天上的那個地方。
知秋傻不愣登的想著,她在仰頭看天,大神會不會也正好在低頭看她呢,突然她做了一個呲牙咧嘴的動作,然後對著天空比了一下中指,穿越大神我謝謝你!!!
突然天空飄起了雪花,一開始還很小,被風一吹都落不到地面上,這是她在70年代見到的第一場雪,知秋還挺高興,心裡哼哼著北風那個吹啊,雪花那個飄,覺得還挺應景的。不過不一會就笑不出來了,小雪花變成了鵝毛大雪,夾雜著北風,這可是真正的風雪交加啊。
一段時間後知秋整個成了大號的雪人,眼睫毛都結冰了,渾身僵硬欲哭無淚啊,心裡狂喊大神我錯了,我就是一傻逼,我……,正在懺悔,突然聽見有人叫她,好像是班長。
&ldo;葉知秋,你進去吧&rdo;,
知秋緩緩地回過頭來看著穿的厚厚的班長,天還沒亮啊。
&ldo;我來站崗,你進去吧&rdo;,
知秋就是再不懂事也知道不能讓班長替她值啊,搖了搖頭,沒辦法都凍僵了,嘴不聽使喚。
&ldo;這是特殊情況,好了,你趕緊進去,這是命令&rdo;說著接過知秋手上的槍把知秋身上的雪拍打幹淨,
&ldo;謝謝班長&rdo;,知秋鄭重的敬了一禮,一溜小跑進了宿舍,再不回去她就要凍死了,這麼冷,可千萬別感冒呀。
果不其然,躺下不久後知秋就在被窩裡渾身打哆嗦,頭疼得要命。難受的她躲在被子裡咬著牙流眼淚。
她想爸爸媽媽了,特別想。
她能不能回家啊,能不能有個人來告訴她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就回家了。眼淚就這麼流著,好一會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早起外面雪還在一刻不停的下著,不過風倒是停了。宿舍裡的人還和往常一樣洗漱整理內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