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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親自找上門的。所以,尋找住處的地方,就交給了我。
我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地,就帶著他們去了陳州,大隱隱於市,我這麼跟他們說了,然後心安理得順理成章地住在陳州某個湖邊小屋裡。
當時夙玉和玄震決定要離開的時候很是突然,而我答應和他們一同離開的時候,更是突然的連我自己都不能相信。
夙玉帶走了望舒,我……帶走了夙玉原本要留下來的靈光藻玉,玄震,則是抱著我救下來的那隻小夢貘。
靈光藻玉丟了沒事,但是夙玉的望舒不見了,瓊華是肯定不願意的。
我曾經想過如果追來的是玄霄師兄,我會不會連抵抗都不抵抗,直接就跟著他回去了,然後任由掌門啊重光長老啊師兄啊怎麼處罰,都死皮賴臉地粘著師兄,打死都不離開了。
管他信念不同,管他堅持的事物不同,管他走的路不同,有玄霄師兄,就夠了。
可是,他沒有來,重光長老和青陽長老追來了好幾次,我們險險避開,直到最後青陽長老和重光長老都放棄了,他還是沒有來。
所以,我也從來沒有動過回去的念頭。
玄震師兄和夙玉師妹的感情漸漸好了起來,最初還有一點兒放不開,直到有一天我在陳州酒館喝醉了,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第二天之後,他們兩人就頗有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豪邁,親暱也都不在躲躲藏藏扭扭捏捏了。
於是,繼路線支援資金支援之後,我還擔當了預警,看守,保父……等等。
最令人不爽的是,明明是我帶著那隻小夢貘,還把自己的玉佩給了她,結果這孩子一化形,就拱到夙玉懷裡喊娘……
虧的你還是害了我和師兄決裂的導火線!
在陳州住了年餘,夙玉師妹和玄震師兄成了親,然後在某天早上,我還在床上熟睡,就被興奮至極的玄震師兄一腳踹了起來。素來溫和冷靜還有點兒壞心眼的玄震師兄狂喜的模樣其實有點滲人,帶著一種微妙的維和感。
但是,很快,我就顧及不上這些了。
玄震師兄說,夙玉有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眾多兼職之中,又多了醫生和大廚兩樣。
偏偏還被自從夙玉懷孕開始就日漸吹毛求疵的玄震師兄硬是在前面一樣加了一個形容詞,學藝不精的醫生和半吊子的大廚。
我無所謂,陳州的酒很好喝,我很滿足。
似乎,一切都好了起來。
遠離了瓊華派那一段時間的血雨腥風,就在這個平靜中似乎還帶了幾分慵懶的城鎮裡平平淡淡的生活著,帶著一個是妖獸但是小小年紀就會化形性子也不知道像誰格外沉靜的嬰兒,馬上還要再多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師侄。
……大約,一切真的都好了起來。
偶爾,會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又回到了瓊華,那時我正年少,以為恩怨情仇入蜉蝣,朝生暮死,又何必妄自強求,每日過的舒舒服服瀟瀟灑灑。最大的煩惱就是師兄今天又沒理我,然後又會在他柔和了一點的神色中開心許久。
傻乎乎的,單純的樂呵著。
然而,也就只是‘似乎’而已……
夙玉的身子在一天沒有預兆地,忽然壞了起來,通體冰寒,和她離得最近的那個杯子中剩餘的茶水只一瞬,就凍成了冰塊,在現在並不十分暖和的天氣裡甚至都冒了白汽。
冰霜以著肉眼可辨的速度以夙玉為軸心,向著四處蔓延開來。
玄震師兄手足無措,只六神無主地拼命往她身體裡輸入自己的土系靈力,努力地抑制著她體內紊亂的靈力。
雖然輸送內力的法子有效,卻也只是一時之計,夙玉寒症發作的時間越來越長,間隔越來越短,再把那個胖乎乎的小子生下來之後,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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