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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巧悅顫巍巍伸出手臂,抱住了東齊幽王摸索著她的身子的手臂,嚶嚶哭泣,說道:“你還想怎樣,我做了你那麼多年的女兒,雖騙了你,卻也為你撫養了他,守護了他,你為了你的私慾,不顧人倫,佔有我,現在還來威脅我,反正我也生不如死,你就將我做成冰人,我正好可以陪姐姐,你只將竹生養大就好了,你看你那大兒子將來容不容得下他”
東齊幽王似乎在孟巧悅的眼淚面前敗下陣來,他的手撫摸著她的凌亂秀髮,說道:“可你看這小子也太目中無人,朕不過是去探探曉寧樓的口風,他就將朕以後的退路都堵上了,朕能不氣嗎?”
“他是你兒子,你打他,罵他,氣他,他都不敢吭聲,你又何必將這氣撒到我身上,你說我和他一同算計你,我今後再不見他的面好了,我只養著竹生就好了,還是竹生好,他什麼都依我。”孟巧悅委屈哭道。
東齊幽王看孟巧悅服軟,又萬分依戀竹生的樣子,氣便慢慢消了。這時,天色亮了很多,孟巧悅的身上某些地方逐漸起了淤青,東齊幽王一會兒揉揉這兒,一會揉揉那兒,惹得孟巧悅一陣閃躲,東齊幽王的yu火又燃,便又胡天胡地起來,可憐孟巧悅心中千不願萬不願,都為著臨淄王忍了下來。
東齊幽王吃了暗虧,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但因為孟巧悅這些日子對他千依百順,夜夜鶯啼婉轉,哄得他極為開心,既然孟巧悅如此知他心意,他也不好再太為難臨淄王,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又不像齊遠那樣不討喜,長得又如此像孟巧音,怎麼太捨得他受苦,對臨淄王擺了幾天冷臉子,便又傳旨讓臨淄王入宮扮駕,偷偷幫忙批些奏摺,好讓他有時間和孟巧悅****作樂。
只是,臨淄王對此一直放不下心,他絲毫不敢大意,他甚至每日進宮前,都要佩戴著避毒丹,唯恐遭遇不測。他尤其不敢提出去見小姨孟巧悅,因為他收到了孟巧悅偷偷傳出來的密信:東齊幽王知道那夜救走林彩幻的人是他,而不是周善文。
臨淄王更擔心東齊幽王追查林彩幻到東宮為齊遠的女人診病一事,他雖然事後對林彩幻作了佈置,而齊遠似乎也得到了什麼風聲,沒有再來找林彩幻過府,只私下令東宮醫官以為燕洛雪循例問診之際,要了處方過去。
林彩幻不能驗證她精心配置的巫藥,很不甘心,幾次催促他早作決定,他都嚴加斥責,告訴她千萬不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火上澆油,既然齊遠都不著急,說明那女人生命無憂,同時也說明,齊遠很沉得住氣,那麼他就更不能顯示出對那女人的在意。
臨淄王這邊沒動靜,燕洛雪舒了口氣的同時暗暗著急,不知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水茵兒?不知這東齊國的皇家之人為什麼如此沉得住氣?能讓她有些許安慰的是,秦慕蕭來了書信,信上提及明嘉詡在符禹山打敗許烈,駐紮在儀鳳鎮外,軍威大振。
但信上還提到許烈兵敗,南鳳國陣前換帥,太子鳳夜瀾掛帥,已經趕到了儀鳳鎮,昔日同門,已經對壘於兩軍陣前,各為其主的忠心和互為親人的親情,他們該如何抉擇?
燕洛雪真是喜憂參半,不知心中到底是何滋味。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一百四十九章 無意插柳柳成陰
第一百四十九章 無意插柳柳成陰
不知不覺,秋意染紅了明華園中那顆大樹的葉子,數月匆匆已過。在這時光流逝中,燕洛雪似乎很愜意享受著東齊國的皇族的照顧與尊敬,但她卻知自己就是籠中鳥,即便被開啟了鳥籠,自己也不能振翅高飛,齊遠已經盯上了她。
最開始,燕洛雪並沒有太在意齊遠的隔幾天一次的探視,以為這是依禮而為,但後來齊遠的太子妃竟找上明華園,與她結交,這讓她心生疑竇。齊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臨淄王這邊的人,為什麼還如此惺惺作態?
東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