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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秦武帝秦柯冷冷看著衣衫不整的於作勳,走到書案後坐下,指了指於作勳凌亂拋在一邊的盔甲,示意他穿戴整齊。
於作勳穿戴齊整,又對武帝秦柯重新見禮。秦柯道:“於卿好夢正酣,朕卻來驚擾,真是罪過。”
一句話,於作勳又跪到了地上:“微臣該死,初冬寒涼,睡前小酌了幾杯,故而……”
秦柯微微頷首:“於卿小酌,這一萬禁軍都小酌了嗎,若不是朕今夜心血來潮,怎麼會見到我堂堂西秦國守衛京師的禁軍都如此懈怠,平日裡你們就是這樣報效皇恩嗎?”
“微臣罪過,請皇上治罪。”於作勳抖做一團。
秦柯冷哼一聲,說道:“朕問你話,你照實回答,若朕滿意,或可饒你。”
於作勳磕頭謝恩,秦柯問道:“於卿可接到朕欲回京之通告?”
“皇上明見,微臣不知,若知皇上歸京,臣怎敢如此疏忽。”於作勳回言道。
“嗯,那麼,京中就沒人來知會一聲嗎?”秦柯又問。
“確實無人知會,微臣前幾日曾就此事問過東營,東營也說並無訊息。”於作勳面露疑惑,也不知秦柯追問此事何意。
“這就怪了,卿等不知朕的行程,不相干的外人卻瞭若指掌,莫非是朕的身邊人?”秦柯自言自語。
周化風臉色凝重起來,於作勳不敢參言。秦柯說道:“於卿下去佈置,加強這一帶守衛,周卿,叫太子和太子妃進來,讓宋千里率暗衛營護衛這座大帳。”
兩人領命而去,片刻,秦慕蕭和燕洛雪進來,對秦柯見禮。
“看來,你所料不錯,朕身邊的確不甚安全,這不外乎三種情況,一種是他們沒得到朕的通報,真地不知;一種是故作不知,讓朕沒有戒心;三是他們在朕身邊安置了人,朕的情況他們瞭若指掌,絲毫不擔心,因此不必知會禁軍。”秦柯分析著目前局面。
“無論何種情況,明日必見分曉,皇上夜行這麼遠的路,還是歇息一會兒為好。”秦慕蕭避開了秦柯的目光,說道。
秦柯嘆了口氣:“你應稱朕為父皇。”
“兒臣遵旨。”秦慕蕭乾巴巴說道。
“你想知道她叫什麼嗎?”秦柯問道,知道秦慕蕭還因為水茵兒而暗自神傷。
秦慕蕭抬頭,抿緊了嘴唇,秦柯笑了:“她叫碧桃,殷碧桃,她與你的養母碧蓮都是朕的身邊宮女,碧蓮讓平南王看中,娶了去,而碧桃,朕給了榮華公主,讓她替朕照顧。”
水茵兒原來姓殷!殷氏?殷曉曉,柳兒,他們會有關係嗎?孟為王,林為醫,殷為靈,只差陸氏!想到這,燕洛雪說道:“皇上,洛雪有一事不明。”
秦柯說道:“叫父皇。”
燕洛雪遲疑了一下,說道:“父皇,水貴妃曾提到柳兒,父皇不覺得奇怪嗎?”
“柳兒?”秦柯沉思著。
“柳兒,是我孃的貼身侍女,我娘回國前,她主動請纓去東齊國,之後就失蹤了,再見面竟是南鳳國皇帝的寵妃,還是江湖殺手組織曉寧樓的樓主,上次就想害我娘,這次又在北燕國擄走我娘相要挾,要換那三件東西,父皇認為這柳兒不是關鍵嗎?”
“你的意思是柳兒可能知道碧桃與朕之間的關係?”秦柯問。
“她一定知道,洛雪曾和夫君在珍寧寺外巧遇過她,當時她一眼就認出夫君,並挑唆夫君去南鳳國,而且,她還明說,這一切都是你們欠她的。”燕洛雪說道。
秦慕蕭咬咬牙,冷冷道:“那女子的曉寧樓在鹹安城都有據點,顯然野心不小。”
秦柯手指頭敲擊著書案,問道:“曉寧樓殺手劫持了你娘,你們認為他們會走那條路回南鳳國呢?朕分兵幾路,派出暗衛,均無一絲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