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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復生,恐有不幸再次發生,故留此書,小心應對。”
白紗覆面,額有血痣,那不是曉寧樓樓主嗎?秦慕蕭身子直直站在那裡,不言不語,燕洛雪此時也不知怎辦才好,怎麼頃刻間秦慕蕭竟和曉寧樓樓主有了這層關係!
秦柯聲音響起:“朕多年前曾與一女子春風一度,那女子易容而扮,朕始終不知其真實身份,多年來一直明察暗訪。為尋訪此女子,朕將親子放逐江湖,故作不管不顧,如今終於有了訊息,貞寧信中所提女子定是關鍵。”
秦柯看著秦慕蕭,秦慕蕭的胸膛起伏不定,燕洛雪暗暗著急,這對父子在較什麼勁?
秦慕蕭跪下:“皇上,單憑一封書信,怎可斷言?臣萬萬不敢相信!”
秦柯勃然變色:“朕自知道你的存在,十二年來傾力栽培,悉心保護,你說為了什麼?憑你六歲弱童就加封順安王?若你不是朕親生,朕決不會瞧你一眼。”
秦慕蕭臉色立時發青,還欲分辨,平南王秦昭跪下說道:“皇上,阿蕭自小相貌酷似皇上,臣弟多次懷疑是當年陰差陽錯,秋月憐才是臣弟和碧蓮的親生女兒。”
“既然如此,朕有旨意宣讀。”秦柯說道。
大太監張開黃綢聖旨,念道:“貞寧之死蹊蹺,蒙面女子實為關鍵。秋月憐實為平南王之親女,朕封她為清江郡主,迴歸王府,為平南王側妃碧蓮守孝三年。”
秋月憐跪地不起,她抬頭直視著秦柯,說道:“皇上,請恕民女不能遵旨。”
秦柯沒有說話,但臉色陰沉,雙目緊緊盯著秋月憐。但秋月憐混不畏懼,她仰頭說道:“皇上之言,民女不敢不信,但身為子女,若不能手刃仇人,如何能心安?民女萬萬不能奉旨,回母親傷心之地。”
秋月憐的話大臣們不明白,但秦昭心虛,自然懂得;秦慕蕭、燕洛雪知其緣由,自然懂得;而秦柯,因為懷了幾分愧疚,也自然懂得。
秦柯點頭說道:“清江郡主所言不無道理,朕準你不居王府,暗中尋訪仇人,伺機為母報仇。你且退下吧。”
這話避重就輕,秋月憐知道秦柯這皇帝竟也耍起了無賴,她索性連客套話也懶得說,站起身,昂首出了大殿。
大太監又張開一張黃綢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順安王秦慕蕭實為朕之親子,身處江湖實為訓練栽培,現已長大成人,應回宮為朕分憂,居東宮,封太子。另順安城洛雪小姐,溫淑賢明,朕甚喜之,立為太子正妃,擇日完婚。欽此。”
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好似坐上了雲霄飛車?關她燕洛雪什麼事?什麼太子妃啊?但秦慕蕭一伸手拉著燕洛雪跪倒在地,說道:“兒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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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秦武帝秦柯,以非常時非常手段正了秦慕蕭的身份,大臣們措手不及,等回過味兒來已是散了朝。散朝後,皇帝宣秦慕蕭勤宣殿議事,而燕洛雪和秋月憐在偏殿等候。
秋月憐面容更加慘淡,似乎隨時都要哭出來,燕洛雪此時沉浸在剛被封為太子妃的震驚中,無暇顧及秋月憐。
燕洛雪自從知道秦慕蕭是秦柯的兒子後,就知道終有一日,秦慕蕭會被封為太子,但她內心隱隱抗拒此事,不願真切面對,所以,當這“太子妃”的名號被突然冠到她頭上,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秦慕蕭對她的情意,她是知道的,她是願意回饋的,但她為了擺脫秦珍兒的束縛,卻更是她迅速做出選擇的原因。
現在,事到臨頭,她逃也逃不了了,不管秦柯出於何種原因,她都已經沒有退路了,南鳳國會視她為仇敵,這會讓她爹孃傷心嗎?說實話,她爹孃能同意她嫁給秦慕蕭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更沒料到爹孃還知道秦慕蕭的真實身份,為什麼?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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