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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蕭手裡捏著一根針,而秋月憐在旁邊端著一盞油燈。洛雪問道:“怎麼了,你們這是做什麼?”
秋月憐冷冷說道:“這金珠是你紅杏出牆的證據,還要帶一輩子嗎?”
燕洛雪心中悻悻,但卻不好意思發作,畢竟秋月憐面冷心熱,只是拉不下臉和她好聲好氣。燕洛雪訥訥說道:“那也不用急於一時,你們也太心急,等明日一早,再摘下不遲,夜深,你們不困嗎?”
秦慕蕭笑笑,說道:“我可不想看著你帶別的男人的東西,你乖,不要動,我一會兒便好。”
隨便!反正這金珠也令她不舒服,眼不見,心不煩。燕洛雪偏頭攏發,將耳朵露出,秦慕蕭望著燕洛雪雪白的脖頸,眯了眯眼,拿起針,探向金珠,不一會兒,金珠環扣應聲而開,秋月憐上前取下,立刻帶到自己耳上,另一隻也如法炮製。
燕洛雪就是再迷糊,也知不尋常,她下床,抓住了正要離去的秋月憐,緊緊不肯撒手,秋月憐笑得陰險,說道:“你放心,我沒幾天就會回到你身邊,我怎麼能讓你與他舒舒服服。”說完,將燕洛雪手指掰開,出門,燕洛雪看見,門口等著一男一女兩人,裝束明顯是扮作自己和秦慕蕭。
燕洛雪回身,秦慕蕭就站在身後,面如止水,波瀾不驚。燕洛雪說道:“為什麼,那東西古怪,扔了就是了,為什麼讓秋姐姐,秋姐姐若有個意外,你如何能心安?我如何……”
秦慕蕭手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秦慕蕭指了指房頂,洛雪聽了一會兒,一片悉悉索索聲音響了一陣,片刻,天地靜了下來。
“別睡了,我們也走。”秦慕蕭說道。他走到這房間牆壁中間,按向那仕女圖中盛開的牡丹********,牆壁開了一道暗門,秦慕蕭說:“走吧。”
沒多久,兩人從暗道出來,似乎身處一家後院,此時天已微明,這家後院有座翹簷兒涼亭,涼亭中似乎有人,沒等燕洛雪辨認出是誰,那人已經撲過來,抱住燕洛雪,哭個不停,那人卻是鳴蟬。
周善文對秦慕蕭施禮稟告:“莊主,所有東西已經備好,就等城門大開。”
秦慕蕭點頭說道:“不急,城門剛開時必盤查極嚴,秋堂主也未必這麼早就能夠將他們引走多遠,我們可以吃頓像樣的早餐,再細細謀劃。”
周善文連連稱是,鳴蟬帶燕洛雪進了西側廳堂,又為她端來了幾樣點心小菜,她吃得心滿意足,正絮絮與鳴蟬講述東齊宮中之事時,秦慕蕭走了進來,手中提了一個包袱,叫鳴蟬帶燕洛雪進內室更衣。
那是一套男裝,大小正合適,寶藍色錦緞,領端袖口鑲著黑絲邊,腰間繫著同色系絲絛,一塊玉玦垂在身側,頭髮被鳴蟬梳理,在頭頂綰成簡單髮髻,插上白色玉簪。燕洛雪變成了一個翩翩美少年。
秦慕蕭進來,鳴蟬走了出去。秦慕蕭拿出一盒藥,將藥膏塗在洛雪耳洞之上,燕洛雪心中一動,這是否也是惠昌公主與臨淄王的所作所為?
秦慕蕭在她唇上偷襲一口,說道:“想得這麼專心,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燕洛雪邊擦嘴邊搖頭,有些心虛,她並不打算對秦慕蕭說出惠昌公主與臨淄王的秘密。
秦慕蕭又拿刷子蘸了些東西,在燕洛雪臉上塗塗畫畫,然後將她推至鏡前,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只差喉結。秦慕蕭不慌不忙,在她喉嚨處塗抹些膏液,然後將一塊突起沾了上去,她一看,和真人喉結大小無異,竟無一絲破綻。
燕洛雪說道:“你既有這般本事,為何還讓秋姐姐去冒險。”
秦慕蕭說道:“金珠裡被人裝了千里索魂香,無論我們走到哪裡,都會被找到,而千里索魂香的解藥極難配置,這任務只有姐姐才能完成,另外,姐姐身上另有任務,與我們分開是遲早的事,倒不完全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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