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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遇白在黑暗裡握住自己腰上的手,感覺眼前的人貪戀地靠在自己身上,正仰著頭跟自己說話。
「好久不見。」
「哪有好久不見。」祁遇白低聲含笑道,「不是才三天而已嗎?」
「三天不短啦。」林南說,「何況我們中間還相隔那麼遠,帶時差的。」
「想我?」
林南安靜了兩秒,說:「想。」
「那怎麼不開燈,不想看見我?」
林南聽見這話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再開口時嗓音裡有種少年人才有的頑皮。
「剛才是想嚇你一下,結果好像沒有成功……」
「你應該先出聲再抱住我。」祁遇白教他,「先抱住我我就已經知道是你了。」
林南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我在不開燈的時候抱過你那麼多次,難道還不夠熟悉嗎?」
兩人最親密的時光都是在黑暗中、在唇齒交纏中度過的,再沒人比他們更熟悉彼此的身體。因此林南的手臂一摟上他的腰,他即刻就知道是誰了。
祁遇白原本以為林南會被這句話說得羞赧,畢竟他臉皮薄。誰知林南只沉默了片刻就說:「那我們以後白天的時候多說話、多見面,好不好,這樣你就能一樣熟悉我的聲音了。」
其實祁遇白也足夠熟悉他的嗓音,只是逗逗他而已。他從林南的懷抱中騰出一隻手來開了燈,由上向下地看向懷中的人,問:「你化了妝?」
「嗯。」林南點點頭,「上節目化的,去機場也要帶妝,經紀人不讓卸。」
「回來了怎麼也不卸?」
林南小聲說:「想讓你看看好不好看。」
祁遇白仔細端詳了片刻,說:「還行,眉毛化得偏細了。」語氣聽起來跟點評一副畫沒區別。
「這樣麼……」林南說:「那我去卸掉吧。」他擔心祁遇白覺得不好看。
結果下一秒就有一雙手把他抱起來往屋裡走,直直地摔到床上。
這晚祁遇白格外得用力,像攢了一週的精力無處發洩一樣,掐著林南的腰一遍又一遍地往最深處撞,把林南撞得幾乎支離破碎,口中的津液滴到床單上打濕了一小片,原本白皙的後背紅一塊紫一塊的全是痕跡。
「祁先生……」林南一邊喘一邊說:「你今晚好嚇人啊……」
祁遇白身下動作不停,口中問他:「哪裡嚇人?」
「就是……就是……啊……」
他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人又被操得嗯嗯啊啊起來。
天氣已是嚴冬,近來又偶有小雨,室外已經很難再長時間待著了,可此刻室內卻溫暖得很。兩具汗涔涔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上面的那個像要把下面那個拆吃入腹,壓著他哪兒也不讓他去。
一小時後,林南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像被使用過度的玩偶一樣四肢軟綿綿的。身邊的人珍惜又安撫似的將他摟在懷中,偏頭在他耳後吻了一吻,說:「以後再跟其他喜歡你的男人見面的時候,不要化得這麼好看。」
林南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還疼痛著,裡面灌滿了濃精,不經意又錯過了這句話裡最關鍵的詞。不過他聽出了祁遇白話裡的醋味,即便神智不是百分百清醒也快活得不得了,掙扎著翻了個身,靠在離祁遇白心臟最近的地方聽他的心跳,邊聽邊問:「你吃醋了麼?」
這個問題的答案明明顯顯地擺在檯面上呢,可祁遇白的口是心非在這種時候是一定會發作的,他說:「你怎麼也開始對我『你』啊『你』的,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祁先生。」
林南的記憶瞬間重回窺見祁遇白跟段染抽菸的那個晚上,回想起那段對話,心裡醋意滔天。他沉默了片刻對著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