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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微紅,不得不說女人果真還是喜歡聽到那些個好話的,就像是現在謝淮隱所說的那一番話雖說不能算得上十分的甜言蜜語,卻也十分的受用,一個女人就算是再能幹也好心中還是希望著有人在自己身邊的保護。
“好吧,你就當我自己稀罕那點軍功,想幹點實事得了。”謝淮隱道,“總之,你是我的,我誰也不讓。”
他的聲音堅定無比,更像是宣誓一般的虔誠。
雲姝被謝淮隱這話說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她同謝淮隱在一處的時候,那基本上多數還是她佔據了上風,佔著主導地位,謝淮隱平時的時候也總是嬉皮笑臉的,打趣逗笑那是樣樣都來,時不時還嚷嚷上一句“媳婦兒”這樣的話來,所以難得瞧見他這般認真的態度的時候,雲姝到是覺得有幾分的無所適從了,甚至連眼睛都不知道是要往哪裡看的,總覺得對上謝淮隱那一雙認真的眼睛的時候就是有幾分的不對勁。
有點窩囊。
雲姝這樣想著,想她是什麼人,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骨子裡面還是一個比謝淮隱年長的人呢,現在對著他倒是這般的不好意思起來了。
她想了想之後又是想說什麼,這一抬頭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那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還有那鋪天蓋地的屬於謝淮隱的氣息,那唇舌纏繞之間纏綿的情意。
謝淮隱和她之間雖不能算是一直都保持著禮教,但最多的也頂多便是在臉上那薄如蟬翼一般的親吻,像是現在這樣要將人吞噬進的侵襲還是第一次。
幾乎是直到被親吻到雙臉緋紅,幾乎到胸膛裡面殘留的氣息都被逼迫殆盡的時候,謝淮隱這才偏移開唇,埋首在雲姝的耳跡,聲音喑啞帶著幾分的剋制:“你是我的。”
是的。
雲姝在自己的心中應了一聲。
是這樣的。
謝淮隱呈上的奏摺果真是引起在朝堂之中的軒然大波,誰都沒有想到那左丞相王恆竟是私下和琉球的人勾結上,然後還膽大地進行著販售福壽膏的事情。
元熙帝在朝堂上發了好一通的火,將王恆罵了個狗血淋頭,細數了那福壽膏的惡性,說的王恆那臉色慘白,跪在殿上連坑一聲都不敢,絲毫也不敢為自己辯解。
元熙帝這一次是真的惱怒了,扯了王恆的丞相的職,同外族勾結那是一件極大的事情,當下就讓人扯去了王恆的官袍壓入了天牢之後再審。
朝堂上的那些個人也知道這壓入天牢代表著的意思是什麼,那證明著元熙帝對於王恆的容忍已經到頭了,昔日裡頭同王恆交好的那些大臣們也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多說什麼,他們非但不敢求情,心中更是恨死了王恆,因為謝淮隱呈上的奏摺之中他們還聽到了一些個自己兒子的名,知道他們染上了福壽膏的癮。
以前的時候他們還覺得自己的兒子能夠和丞相之子王琪認識相熟還是個好事,但現在可沒有一個人敢有這樣的想法了。這福壽膏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沾染上了還輕易戒不掉毀身子甚至還禍害子嗣的毒物啊,想當初有多歡喜現在就有多麼的痛恨。
七日之後,王恆在逃的兒子王琪也被衙役們抓住押送到了雍都關入了天牢,與此同時,琉球之中幕府將軍和明治天皇的戰爭也快告一段落,暴民打砸焚燒了大慶位於琉球通商口岸的商鋪和居住地,甚至連正在開採的金銀礦也被人搶砸了。
訊息傳到大慶的時候,百姓們為之憤怒,紛紛要求出兵。
三日後,元熙帝頒佈了一道聖旨,令將軍白澤宣領二十萬兵馬出征琉球,晉王謝淮隱為左將軍,先行軍將軍。
雲姝到晉王府的時候,整個晉王府多少處於慌亂之中,而在下人們緊張的氛圍之中,謝淮隱卻是半點也不緊張,明日一早就要出發前往港口,要帶的東西也都已經帶了,他也覺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