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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娘子,這一場酒也必須是要擺了的。
這帖子一送出去之後,這朝堂上的人也一下子聞風而動了,甚至百姓們也開始熱切了起來,揣測著到底是誰家的女子進了柳御史家的門,但這任憑打探的,這新娘子家到底是誰就是半點也沒有打探出來,真真是急煞了那些個等著看熱鬧的人。
初四的時候,這柳家又是放出了聲,這來煮這一場酒席的是前御廚方老,這一訊息一下子放了出去之後,整個雍都也便是又熱鬧開了,這方老可是在宮中御膳房裡頭給兩代帝王都煮過膳食的,平生只收了兩個弟子,一個如今在御廚之中當值的是方老的大弟子,而雍都之中有一家第一樓的主廚就是方老的關門弟子做的總廚,那第一樓的生意那叫一個客似雲來,這外鄉人來雍都若是沒有吃過第一樓的菜那就等於是白來雍都了。那方老如今五十來歲,精神頭挺好,也不怎麼下廚了,這唯一的也便是在第一樓裡頭每個月十五煮一道菜讓食客們競拍,價高者得。這方老所做的菜,那真真可算是美味的能夠將人的舌頭都給吞了下去,
這一個月只做一道菜的方老給柳家做喜宴,那酒席上的菜色還不得比得上宮廷御膳了去,這收了柳家喜帖的人都樂了,只盼著初六的時候能夠早早地去了,就衝著柳博益的名聲和官職還有方老整治的酒宴那也是得去了的。
第一樓的雅間之中,李檀越同謝淮隱面面相覷著,這對面站著一個身著廚子衣衫的中年漢子,畢恭畢敬地垂手站著。
“方老的脾性,別說整治喜宴了,往日裡頭本王讓他每個月來這第一樓之中多做兩道菜都是要對本王吹鬍子瞪眼的,這今兒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謝淮隱忍不住道,一想到那小氣至極的老頭,他這心中便是憋著一口氣,那老頭那叫一個葷素不進的,任憑他好說歹說都沒能說動,如今卻是主動去同人做喜宴了,他這哪裡能夠憋得住,“方老同柳家關係不錯?”
“倒也不是,師傅本也是不願意的,但有人求上了門來。”那垂手站著的便是第一樓的主廚魏懷,他道,“後來那人送了一些個東西,不知道怎麼的師傅也便是同意了。”
“方老這是嫌棄本王送的東西還不夠少不成?”
謝淮隱瞪眼,他那模樣十分的錯愕,想他當初一堂堂王爺親自求上門,那老頭子愣是不甩他,好說歹說才說到了每個月十五來做一道菜,多一道菜都不樂意,上一次他就是提了一提,那老頭還甩他一句“牛嚼牡丹”,說他不懂好。再多說了兩句就說自己一把老骨頭已經拿不動鍋子和鏟子要休養了。
“王爺您的東西雖說是送出去了,但卻是要方老吐出來的更多東西啊。”李檀越朝著謝淮隱笑道,“也便是這個原因,王爺雖是有著王爺的名號卻不是雍都之中女子最想嫁的公子排行榜是前十之內的緣故啊。”
李檀越一說道這個事兒的時候便是忍不住想要笑上一笑,這去年的時候,雍都之中便是有了這排行榜,他討了個不巧得了第一,而堂堂的晉王卻是連第十都沒有排上,當時惹得晉王十分不喜,這後來問了緣由之後也便是曉得因為他這“哭窮王爺”的名聲所累,這雍都之中沒點家底的女子是不能嫁,有點家底的女子不敢嫁。
謝淮隱臉一黑,這說起這件事情他便是覺得來刺,可偏偏這個時常是會損他一把的好友三不五時地就把這件事情拿出來提上一提,他剜了一個眼刀過去恨不得把李檀越當下就劈成幾段塞進第一樓的伙房裡頭當柴火。
“方老是收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這才鬆了口?”謝淮隱問道。
“這東西倒也不是送給方老的,而是送給婭婭的,那東西得了小丫頭的眼整日裡頭歡喜的不得了,師傅這才鬆了口。”魏懷道,“就是一個有些個怪模怪樣的布偶和一個會發聲的盒子,倒也是個討巧的很的東西。”
謝淮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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