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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給我適可而止！四！&rdo;

她回頭越過肩膀偷看，他待在他的那一頭，閉著眼靠在池壁上。就算隔著這段距離，她也可以看到他潮濕的顴骨上被打濕的尖翹睫毛。一道傷痕沿著他的下巴伸展開來，看上去很疼。鼻子下面還有些血跡，散落在嘴巴和下巴周圍。

他看上去滿是傷痕，但儘管如此，他就像個撒旦，她控制不住這麼想他。

一分鐘或者更多的時間過去了，就在她滿意於他也許會就這麼維持現狀了，準備離開。如果他想看著她，那就看吧。

&ldo;你去哪兒？&rdo;他問，幾乎是她才起了念頭他就發覺了。

她盯著他，好像他問她褲子到底是兩條還是三條腿：&ldo;離你遠遠的，你繼續洗吧，浴室是你的了。&rdo;

&ldo;待著。&rdo;他簡單地說道，語氣裡只有微不可查的一絲懇求。太微小了，卻可笑地讓人沉迷。

赫敏確信馬爾福就是這種該把舌頭切下來，然後強迫他自己吞下去的人，在他向任何人祈求之前。

&ldo;德拉科，你這是瘋了，你知道不知道？&rdo;他真的需要認清自己在做什麼。

&ldo;留下來。&rdo;這次，他的臉上再沒有溫和或者禮貌的表情。而是像那時他們在馬爾福莊園，他在他父親書房外面勾引她一樣。他精於此道，德拉科總是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

&ldo;留下來，不然我就告訴波特和韋斯萊我們上週末像繁殖力旺盛的兔子一樣搞在一塊，然後你提供了我迄今為止最享受的口活。&rdo;這才是他慣有的殘酷語氣。

得想辦法做些什麼，她的名聲是很有利的交涉籌碼。赫敏感覺自己臉頰上的血色褪盡了：&ldo;你不會那麼乾的。&rdo;她挑釁道：&ldo;我們會兩敗俱傷。&rdo;

&ldo;不見得。&rdo;他聳聳完好的右肩告訴她。她意識到他的眼睛變了顏色，浴室裡相對光線很暗，那雙眼睛從陽光底下明亮的銀色變成了一種古老金屬般的深灰色。

他離開池壁，握住她的手的動作嚇到了她，將她的背貼進自己懷裡。但她沒有立刻掙扎，她手腕上的鉗制鬆了開來，他用一種令人惱火的閒適開始撫摩她手上的軟骨。

&ldo;波特和韋斯萊可能會嘗試毆打我，那我能活下來，&rdo;他撫著她的手告訴她。他的手指滑進她掌心的感覺令人心慌意亂：&ldo;我父親會搞定一切。他需要我。他知道我最終將繼承他。如果盧修斯決定對魔法部對他的安排耍脾氣，那我會幫助斯內普教授解決他。&rdo;

她想要抱住他的肩膀，把他腦子裡的那些神奇的邏輯全部晃出來：&ldo;一週前，你可是跟我一樣巴不得扔掉這些麻煩。&rdo;她一口咬定。

&ldo;我有足夠的時間去考慮利弊，也許有什麼辦法在誘惑你的同時，還能保全我自己的聲譽，&rdo;他突然地笑起來：&ldo;那你就會變成我這位亞哈船長的白象。&rdo;

&ldo;那是白鯨，你這噁心的鼻涕蟲，&rdo;他顯然不知道《白鯨》這本書的結局。她有點想告訴他亞哈船長在駕駛著自己那條愚蠢的小船追蹤了一個禮拜後，意外用矛刺中了自己的雙腳，悲慘地慢慢流血到死。

她因為氣憤和某些難以名狀的情緒而發抖，她意識到可能是悲傷，失望已經不足以描述她現下的感受：&ldo;所以你現在是在威脅我？&rdo;

懊惱自己的聲音竟然顫抖得破碎，赫敏開始倔強地扭著自己的手腕，而德拉科同樣倔強地抓牢不放。這一刻他們兩人皆是沉默，好像眼裡只有彼此。赫敏發現在他說了那些話之後，還敢看著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