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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侃侃而談,一問一答,慕遠從中學到不少醫藥方面的知識經驗。
王仁堂也是見獵心喜,恨不能把慕遠要過來跟著自己學醫,但是清楚慕遠所在領域現在對國家的重要程度,他不得不壓下這個想法,只能暗嘆可惜。
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慕遠隱晦的表達了自己的來意。
王仁堂聽後深以為然,承諾絕不會讓阮凌霜的名聲有汙,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吶,並隱晦的提點慕遠做好心理準備,如果阮凌霜是自己印象中那個人的話……那尊佛可是厲害著呢。
慕遠不明所以,正想問個究竟。就見王仁堂收拾了一套醫用物品,好似要外出,明白他有事要做。連忙先行起身告辭。
王仁堂眯了下眼睛,回頭道:「哦!對了,小遠吶,切記不可再讓你物件碰她院子裡的草藥了,雖說只要不直接服用也不會有什麼損傷,但畢竟這裡物資匱乏,營養跟不上,造成了她氣血有虧,長期接觸這些草藥怕是有損胎兒啊。」
慕遠點頭:「啊?……呃好的,我記下了。」
慕遠迎著月色走在回居所的路上,不停的思索著王仁堂的話語。
心下嘀咕,聽王先生的意思,凌霜仍然有孕在身,自己的推斷出了問題?
想想矮冬瓜說的先天就損失20%完成度,還有那岌岌可危的另外20%……
難道是說,如果我不及時到來,凌霜才會去服用那些草藥?
那麼先天損失的是什麼?
思來想去,忽然一個名字跳了出來。
慕念雲!!
沒錯!因為自己不可能再同林雲成婚,所以也就沒有了慕念雲這個女兒。
哎……原主真是造孽呀!
回到駐地院子,大家都已經睡下了。慕遠也沒有再去打擾阮凌霜。
給慕遠安排的住處依然是他以前的屋子。
月光下的山村,萬籟俱寂。只是有幾人安眠又有幾人輾轉反側,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雞鳴剛啟,太陽還沒露頭。慕遠被一陣輕輕的叩門聲叫起。
開啟房門一看:「凌霜!快進來,初秋的清晨也是很冷的,別再給凍壞了,你現在的身子骨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呀。」
不等阮凌霜回話,牽起她的手就帶進了屋裡。
慕遠給阮凌霜倒了一杯白開水,捧到她面前:「快給,暖一暖,你的手都是冰涼冰涼的。」
阮凌霜看著眼前真的與記憶中不同的慕遠,心下安慰。
要知道,原主可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雖說也會有些柔情蜜意,但也決計不會這樣對她噓寒問暖,端茶倒水。
就連幽會時也都要走在她前頭,只讓她跟在身後,不得到他的允許連手都不讓牽。
阮凌霜暖暖的喝了一口熱水,心下十分熨帖。再看慕遠一副乖寶寶的模樣,雙腿併攏端端正正的坐著,一雙眼睛充滿了殷切的期盼。
「有一個問題……那位被利用的姑娘,你打算怎麼辦?」阮凌霜只想知道慕遠會如何看待他與林雲的這段往事。
她阮凌霜的男人,感情上必須始終如一,這是底線,感情本就是自私的,排他性的,她要的是純粹。
「在回城之時,我就已經同她攤牌了,這一世,我不再需要利用任何人,同樣可以完成我想做的事。她是位好姑娘,我對她仍然心存感激,感激歸感激,我用了一生的時間明白一個道理,感情不是商品,不能用來做交易的籌碼。」慕遠道:「而且,我回來的正是時候,我與她並無感情方面的任何發展,也沒有讓她對我誤會太深,她會有屬於她自己的美滿人生。」
慕遠心中默唸,這也算是讓林雲脫離了原本悲劇的人生了。
阮凌霜被慕遠的話語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