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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一切今天都不會如他兩人所願了。
一個小時後,慕遠和賈寶城各自都贏了好幾萬了,馬三兩人有些焦躁,額角已經生出細汗,他們兩人都覺著今天這是財神爺向著對手了,他們兩人的牌也都不錯,而且配合的依舊天衣無縫,完全沒有被他們兩人發覺,而且從各方打探的結果都顯示,這倆人雖說是十年以上的賭徒,但是確是實實在在的菜鳥。
但是就是這樣,大多數時候依然會被慕遠兩人提前一兩手胡牌。
他們今天的玩法跟一般市面上的算翻不同,而且規定了聽牌後就不能夠再換牌,聽的牌面必須攤開在明面上,胡牌只能是靠自摸,基數為100起底,根據明槓誰點誰出100,暗槓全體100,平胡200,單吊400這樣的簡單明瞭的演算法來開的賭。
馬三思索著,如今看來,這正常的做局暗號串通的方法是起不到效果了,那就用更加保險的偷牌,換牌的手段來展開好了。想到就做,於是打了個隱秘的手勢,用只有他和牛六兩人能夠看懂的訊號互相傳遞了訊息。
牛六接到訊號,第一件事就是趁著洗牌的空擋,回身把窗戶給開了半扇:「屋裡悶得時間久了透透氣精神精神,不然這煙燻火燎的容易犯困。」
然後不著痕跡的把娩起的袖口給放了下來,而就在他開啟窗戶一陣冷風吹進之後,馬三借著風涼的說辭,也跟著放下了袖口。這就算是偷牌換牌前的準備工作完成了。
賈寶城是真的一點都沒有關心他倆的小動作,而慕遠的觀察力那可不是蓋的,透過這一個多小時的觀察,基本上已經摸清了兩人的手勢所要表達的基礎意思。
慕遠心想,要開始玩兒陰的?不知道玩兒陰的祖宗在這兒嗎?於是也不再無腦玩牌了,假裝因為贏錢而忘乎所以,一副自戀的表情說:「咱們玩兒點兒刺激的吧。加點兒彩頭,再賭個局外怎麼樣?」
賈寶城這一會兒也是贏的正爽,率先符合:「行啊,誰怕誰?很久沒有玩兒的這麼盡興了。說吧,怎麼個賭法?」
慕遠解釋說:「老規矩,押寶胡牌方式,下限500,上限嘛……今天玩大點的就2000塊錢好了。」
馬山和牛六兩人相視一笑,好傢夥!我二人正愁沒法兒快速贏錢呢,你倆可倒好主動送上門兒來了。挺會玩兒啊!
牛六加了把火:「既然要玩兒刺激的,你這上限設的也太低了吧?這麼著吧,我們哥兒倆今天每人帶了20萬,你們倆人帶的錢少,你們就按5000為算,我們倆就以1萬為準,如果押寶你們贏,我們哥倆每人額外出1萬,如果是我們贏,你倆只用出5000,怎麼樣,這買賣划算吧?你倆這今晚上財神當道,總不至於被這點數字給嚇趴吧?」
賈寶城聽到這麼大的數字,當時就有點兒想打退堂鼓:「這……是不是太高了點兒?咱們這一局最多也就十來分鐘,有時候快的幾分鐘就結束了。照這麼個演算法,也玩兒不了一夜啊……」
馬三和牛六一看他這副模樣,心裡就更踏實了。
慕遠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一副天老大,地老二,老子第三的模樣:「怕他個球哇!財神爺今天站咱這邊兒,這段時間以來翻本兒就看這一遭了。」
興許是被慕遠的說辭打動了,賈寶城也沒再有意見,至於馬三兩人還巴不得如此呢,就更加不會有異議了。
接下來的賭局,慕遠開始不經意的,拿著牌有規律的敲擊著桌子,時不時的哼一段兒小曲兒,看著馬三兩人表演。
只見他二人,摸牌的時候,手法奇快,每次摸牌都能多摸走兩張而不被察覺,如果不是慕遠對數字極度敏感,也很容易著道。這使得馬三兩人更加明目張膽起來,有時候打牌還能借著袖口的遮掩,再從桌子上已經出的牌中偷走一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