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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名牌打扮，長相又是偏桀驁的帥，往那兒一杵，頗有種優雅而凌厲的氣勢。

「楚老師是在……採訪嗎？您可太忙了，怪不得約了好幾次都約不到。什麼時候賞光吃個飯？」

看在莊晏殷勤解圍的份上，楚雲帆決定饒恕他八卦圍觀和拍影片之罪，滿意微笑道：「可以啊，現在就可以，我這邊結束了。」

非常地，公事公辦。回頭看了一眼約會物件，「對不住啊，業務太繁忙。」

語氣裡一絲「對不住」的意味都沒有。

「該，叫你重色輕友，為了約會就放我倆鴿子。放著這麼大倆帥哥你不看，跑去跟那種奇葩約會。」 莊晏給點陽光就燦爛，又蹬鼻子上臉地嘲笑。

「閉嘴，注意措辭，我氣還沒消呢。」楚雲帆警告。

盛時大概說了說海上花專案的事。今天早上，他找了一個國土資源方面的專家瞭解了情況，專家告訴他，填海造陸專案審批也是分級別的，像海上花那麼大面積的專案，現在想要審批下來幾乎不可能，但有一種方法，就是化整為零，把這一個專案拆分為幾個專案，這樣每個專案的面積都不太大，可以不用上報到省級以上去審批。

當然，這麼做是有風險的，萬一國家或者省級督導組突然來檢查，這種專案一定會被叫停，搞不好還要被罰上一筆。

現在環保抓得這麼嚴，傻子才會幹這種賠本生意。

問題就是，不僅有人幹了，還是好幾家一起幹，他們為什麼要做賠本買賣？

一直埋頭吃飯的莊晏突然插話，「誰說這是賠本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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