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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烈本想用此話拉出媸發和這些荒古魂獸之間的來往關係,不想那鳥人哼了一聲說道:“即使如此英明偉大,為什麼不讓那白龜呆在劍淵中,而是要把他送到我們月淵?”
鳥人的話使左烈甚是不解,這些荒古魂獸既然聽命與媸發,怎麼這鳥人好像對媸發頗有怨言。既然怨恨媸發,為什麼還要替媸發看守白龜?
左烈還想再問,忽覺眼前一亮,來到了一片十分開闊的地界。這裡方圓千丈,到處點燃著明亮的古燈,在地界的中央,矗立著一座巍峨的宮殿,那宮殿造型古樸,象是用巨大的石塊堆砌而成,每一個石塊都高達一丈之上,石塊上雕刻著粗狂的紋飾。
“到了,你們稍等,我進去通報。”鳥人說道。鳥人掠起身形,如同一片彩雲,飄到大殿的宮門前。宮門旁有兩隻魂獸把守,他們開啟殿門,鳥人進到殿中。
好久,不見鳥人出來,左烈正在忐忑焦急,前方一聲石門轟響的聲音,一陣濃重的荒古魂氣從殿中飄出,洞主在十多名魂獸的簇擁下走出殿來。
那洞主不是魂獸,而是一名魂術師,他的身材高大魁梧,一身彩色的魂袍,充滿了好像隨時都會爆發出來的力量。
在洞主的身後,除了十幾只魂獸,還有五名魂術師,他們各個彩色魂袍,身上散發著荒古狂野的力量。
洞主深沉的聲音在大殿前響起:“你就是那水王的信使嗎?”
左烈略略躬身說道:“是。”這荒古魂地雖然在白溟海域之中,但他們並不歸媸發節制,所以左烈理當謙遜有禮。
那洞主輕輕點頭說道:“如此請跟我來。”
左烈大喜,快步走上前去,洞主帶著左烈繞過大殿,來到一個建在地下的暗室裡。那那暗室十分寬大,至少也有二十丈高,左烈進到暗室,接著室內古燈的光芒,看到在一座堅硬的魂術鑄造的石臺上,用魂鎖綁縛著一隻巨大的白龜。
那白龜和左烈在極南大陸遇到的白龜一模一樣,他被魂鎖綁縛著,腳下是一大灘斑斑血跡,他的一根腳趾斷掉了一截,他哀傷的目光看著進到暗室中的左烈,而後又重重地低下了頭。
洞主說道:“現在你們可以把他帶走了。”
左烈驚喜萬分,忙命風乾等上前解救,但是那白龜被魂鎖綁縛,沒有王宮的太玄劍,根本無法斬斷魂鎖。這王宮中的太玄劍是王族至寶,他是王族先祖親自採集魂石打造,又在劍中融進了自己的精魂。這把魂劍鋒利異常,連世間最堅硬的魂鎖都可以斬斷。
風乾在石臺上吃力地扯著魂鎖,風坤拔出魂劍,用盡全力砍向鎖鏈,只見火光四射,那魂鎖安然無恙,風坤的魂劍若不是上好極品,幾乎要被魂鎖碰出一個豁口。
左烈正在無計可施,洞主在臺下說道,你們不用忙了,你們根本無法斫斷魂鎖,你們也不是水王所派的信使。
風乾一愣,左烈大驚。洞主面沉似水說道:“那水王若是派你們前來,他這魂鎖是他親自打造,他怎麼會不交給你們砍斷魂鎖之法?你們根本不是水王的信使。”
風乾風坤停了下來,左烈也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洞主又說道:“說吧,你們要來做什麼?別讓我用我的魂力逼迫你們。”
左烈見實在難以隱瞞,就把過往之事敘說一遍。左烈心想,這洞主受媸發所命,看守白龜,自己闖進這裡,今日定然難逃一死。
哪知洞主聽左烈說完,半晌沒有言語,他反覆打量著左烈等人,而後說道:“隨我來。”
左烈見那洞主似乎無心殺死自己,不由心中迷惑,只好跟著洞主而去。洞主把左烈一行帶到一座偏殿內,這裡十分幽靜,洞主問左烈道:“你要救出白龜,與媸發抗衡,但你憑什麼和媸發抗衡。”
洞主一言,舉座皆驚,看那洞主的意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