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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笑給你看,我是哭是笑都和你沒有半點關係,我不想見到你,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惹我討厭!”遊月茹單薄的身體在冬夜的冷風中瑟瑟發抖,卻仍倔強的挺直腰面對他,驕傲的像只天鵝。
施夜焰沉吟半晌,微不可聞的嘆息,脫下外套給她穿上,不顧她反對把她僵硬冰冷的身體擁入懷中。
“哭什麼?”
“跟你沒關係!”
“小茹,哭什麼?”
“跟你……沒關係……”他越問她越心酸,後面的話遊月茹帶著濃濃的鼻音顫抖聲音說出,眼淚像開啟閘門的水洶湧而出,暈溼了他的襯衫。
施夜焰有些挫敗,大手順著她的脊背安撫。“我發現你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何必呢?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想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說出來我們商量商量。”
“我害怕……施夜焰,我……害怕。”她把臉埋在他胸前,整個人脆弱的不堪一擊。
從重逢到現在幾個月間,她一直都在怕。怕他弄死自己,怕他知道她的身份,怕他一輩子圈著她不給她自由。回來之後才發現,習慣這個東西比他更可怕。像毒藥一般浸入她的骨血與思想。
原來她最怕的,是在漫長無邊的黑夜裡,身體不再受控於大腦而對一個人產生的恣意想念,那種空虛如同蠱蟲吞噬她的心,她卻別無他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沉淪,恐懼讓她無所適從。
原來當感情不期然降臨的時候,每個人在最初都會經歷那叫做束手無策的慌亂。
施夜焰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他想笑出聲又得拼命忍著,否則她彆扭勁一上來又要從頭再來。“我是誰?”
“施夜焰啊。”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遊月茹一頭霧水。
“那你還有什麼可怕的,只管繼續淪陷,其他的有我。”他吻著的她發,用他獨有的方式安撫下她所有的恐懼。
遊月茹不禁抬頭望他,那雙琥珀色的雙眸裡迸射著攝人心魄的驚豔,是和唐笠安黑眸中的清冷截然相反的炙熱,像團冉冉不熄的火焰,從那流光溢彩的瞳仁中傳遞到她心裡。
施夜焰忽然皺眉,指腹擦著她的眼淚。“妝都花了,真是醜死了。”
遊月茹在他這句女人最忌諱的話中有種認命的感覺。如果女人一生中必然會為一個男人流淚心碎,揹負滿身的傷痕累累也要挺直腰背堅強以對,也就必然有一個男人令她卸下偽裝與逞強,攤開受過的傷讓他來用感情補償。
她覺得好累,追了一個人一份遙不可及的愛那麼久,她又何嘗不想被人寵愛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恣意的去做任何事都不怕被責怪,反而有人撐腰任她胡作非為隨心所欲。
施夜焰對她來說是特別的,沒有任何利益牽扯與不純的目的,他看過她脆弱,看過她失控,她狼狽,她一切不能示人的另一面。
或許,就是他了……
遊月茹放軟了身子,“我會無理取鬧,亂髮脾氣,我對食物很挑剔,對牌子也挑剔,我愛慕虛榮,我很能敗家,我——”
“女人怎麼那麼麻煩,我對你可只有一條要求。”施夜焰不耐煩的打斷她,遊月茹不悅的嘟起唇欲轉身,被他手疾眼快的環住身子,頭擱在她頸窩。
“小茹,永遠不許離開我。”
“要是你有一天膩了趕我走呢?難道也要我厚臉皮留下來嗎?”
“當然!”
“我沒你那麼賤!”
“那可你得努力了。”
遊月茹實在對他的厚顏無恥沒折,可是一顆心被他的體溫熨燙得暖意融融。親暱間他□堅硬的物又甦醒過來,或輕或重的磨蹭她。他的手大膽伸進她禮服抹胸裡面握住她的綿軟大力揉捏,很快撩撥出她一身的火。
“施夜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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