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部分(第2/4 頁)
了。亞洲金融危機結束後,我認為中國大概會有黃金十年的成長期,如果依照這個gd成長下去,十年後,我們的gd就有可能跨越,哪個時候,我們將會遭遇到更為龐大的經濟政治,甚至是軍事方面的壓力,因為在美國政府看來,那個時候的中國就太危險,有可能挑戰他的世界霸主地位。現在是一個核武時代,大家都不敢輕易開戰,可是,這不代表美國政府和美國社會動用金融戰爭的手段攻擊我們,戰爭有政府層面的因素,更大的還是來自於社會層面的因素,現代社會的進步之處就在於不消依靠軍隊和政府,我們也可以攻擊一個國家,讓這個國家千瘡百孔。好比我們中旗投行,我們在5月份的時候就直接透過金融槓桿將印尼盾的匯率狂跌30%,整個國家財富蒸發失落30%,跨越二十多家銀行破產,跨越兩千萬人走向失業,我個人覺得這比正常的軍事戰爭帶來的毀滅因素還要大一些,並且,我們打完印尼之後還從印尼央行和整個社會捲走了數十億美金的收穫。”
楊少宗一口氣的工具很是多,但他將一個很重要的資訊帶給了中央政府,那就是戰爭已經轉變了新的形勢,一種新的競爭來了。
汪主席緘默了很長時間,對楊少宗的直率也顯得有些驚訝,過了片刻才贊同道:“對,的很是對,的闡發也是最為深刻的,不愧是我們國內最高明的經濟學家。”
楊少宗是不會錯過這種機會的,他繼續道:“所以我就一直堅持兩個建議,第一,我們一定要綜合成長,平衡成長,必須將地財產的井噴趨勢壓制住,讓社會資本自由的流向新科技領域和其他基礎建設領域,要吸引民間資本介入軍事科技的研究,要在黃金十年裡實現軍事、經濟、政治、教育、科技、醫療和社會保障的全面平衡成長,不要m慢一點沒有關係,每年7%就很不錯了,但我們一定要包管這7%是很是有質量的,是來源於科技的,高水平的,我相信地財產貢獻3%的gd增長,遠遠不如áng財產貢獻1%gd增長的效果好。第二,我繼續堅持關於推動國家資本結構從壟斷主義向國家資本主義的成長,我們以前要學蘇聯,蘇聯垮了,我們要學,也垮了,現在又要學美國。學美國很對,可是,美國和我們不同太大,硬學是學不了的,我們真正應該學習的是新加坡,新加坡和我們在各個方面都是最為相像的,也是我們最容易仿效的參照目標,如果我們的政治能像新加坡一樣清廉,資本運營效率能達到新加坡的水平,如果我們十年後同等是100個新加坡加起來的威力,我覺得我們在黃金十年中的改革就是成功的,即便美國政府和社會屆時想要壓迫我們就範,想讓我們繼續和一樣垮失落,我覺得美國人能夠成功的機率也微乎其微。”
“對!”
這一次,汪主席回答的很是乾脆。
在楊少宗的觀察中,他總覺得汪主席是一個很是謹慎的人,這樣乾脆的認定卻是讓他有點意外。
汪主席則續道:“毫無疑問,對綜合成長和國家資本結構改革的推動,我是認同的,這很重要,不得新加坡,gd沒有我們高,我們就不去學他。學新加坡很好,我覺得是一個很是可行的道路。特別是在綜合成長的這個思想上,我覺得可以深入進去多做一些研究,為政府制定政策起到主導性的作用。至於國家資本結構的改革究竟要以什麼樣的辦法,我們還是繼續mo索,一步步的實踐,不得過於輕率,五大資產管理公司的成立,我覺得就有著很是重要的意義,這是我們走出來的第一步。”
楊少宗則道:“主席,我堅信一點,那就是自由市場的運作效率是高的。我就拿目前的高速公路建設而言,我們動用國家資本去建設,組建國有化的公司專營,一次性投資,三十年收益。看起來是很完美,我不知道是哪個專家在論證這個政策的優點,但我只用一個問題就能擊穿他的觀點。三十年後,國有公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