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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君臨下意識捂著額頭。
“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沒信心呢,再稍微把我們鬼谷想的多些人情味啊。”
他修長的指尖捏起瓷杯準備飲茶。
君臨出聲:“師父……”
他低聲,瓷杯抵到了唇畔:“小卿就是眼界高,心氣傲,他不去是正常的,但我沒去,卻是覺得心裡一直對不起你。”
君臨:“可是你……”
他嘆息:“涉及天機,我需要等待你融合的過程,只得觀望。”
說完輕輕抿了日茶。
但沒抿到。
溫歲禮:“……?”
君臨無奈提起茶壺給他倒滿:“我想說你沒倒茶呢。”
他迷茫的眨眨眼,藍色的雙瞳懵懂的看向杯裡剛被滿上的茶水,水面倒映出男人清雋的眉眼。
“我說怎麼端起瓷杯覺得很輕……”
他輕輕一笑,稍稍吹了吹熱茶喝了一日:“原來是忘倒茶水了啊。”
君臨頭疼,剛想說他幾句【以後別這麼馬虎了】但觸及到對方的容顏時,還是默默把話嚥了下去。
說也沒用,師父就這性子,說他多少年了還是這迷糊勁。
好在關鍵時刻從沒掉過鏈子,這可能就是大佬吧,平時在她眼裡呆呆傻傻又可可愛愛的,一到要緊關頭他比誰都可靠。
君臨想著咂咂嘴,大佬的世界她好羨慕。
她其實挺懷疑的,沒了自已和師兄,這些年他一個人是怎麼生活的。
溫歲禮今年二十七,迷糊到君臨經常誤以為自家師父有點老年痴呆那味了,這種思想很不禮貌,但私底下她和公卿沒少吐槽過。
男人瞧見她走神的模樣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什麼大不敬的事,他嗓音無奈:“回神啊,這麼大了怎麼還總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這讓我如何對你放心?”
君臨:“……”
你確定你說的不是你自已嗎?
君臨收拾好情緒,坐的端正,眉眼一派肅然:“師父,其實我是要向你道謝的。”
男人唇畔笑意清淺,望向她的眸光柔和的像潭春水。
“是你占卜到我出了意外,派人去沈府通知來接我的吧。”
她語氣感激:“出師後本不該再麻煩你出手,是弟子本領還沒練到家。”
聽到她的自謙,他輕輕笑出聲:“你的本領再沒練到家的話,這世間怕是沒人敢自詡練到家了。”
溫歲禮只比她大七歲,很多時候看起來只是像位寵著她的哥哥,對君臨和公卿來說,這個亦師亦友的男人更稱的上一聲“兄長。”
男人的手轉動瓷杯,對著自家的小徒弟輕輕訴說:“你的命格無法窺探更多,哪怕用雪域的占卜術,但得到的資訊也足夠用了。”
他的目光放向院角的一小塊花圃,語氣縹緲:“如果把那片花圃比作一個世界的話,而你就像是從別處移栽來的奇花異草。”
君臨一凜,眸光驟然暗沉。
“可是這個世界容不下你,水土不服無法讓你更好的生長,那株花漂亮又特殊,只是短短的生長一段時間,便要枯萎的。”
“它註定被這個世界排斥,是會死的。”
溫歲禮抬手慈愛的替她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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