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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麼,明澈心裡吐槽。但這話不興說,明澈審時度勢,硬把實話嚥了回去。
大手順著腰椎向上。明澈腰細,幾乎和徐翊白的手差不多寬,皮肉纖薄,彷彿稍稍用力一捏就會受傷。徐翊白將人帶近幾分,緊貼他的胸膛,「太瘦了。該養胖點。」
明澈不老實地扭動,強詞奪理反駁道:「胖了是會被殺掉吃肉的。」
這張嘴庭上犀利,庭下鬧騰,徐翊白乾脆將明澈的嘴堵上,讓她別再說話。徐翊白吻得很輕,只是嘴唇廝磨,明澈睜著眼睛,長長睫毛在徐翊白眼尾刮掃出癢意。
徐翊白放開她,嫌她不投入,「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
明澈反將一軍,「你不愛看那你閉上眼睛唄。」
算了,這嘴還是繼續堵上吧。徐翊白重新含吮明澈的嘴唇,手指捏重了些,腕子撩開衣擺,順勢要將礙事的衣服掀開。
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來都來了,明澈其實沒打算矯情,更何況徐翊白床技一流。但周圍璨然燈光奇亮無比,有如白日宣淫,明澈還是一激靈,死死按著徐翊白的手腕不讓他掀。
徐翊白不知這小東西彆扭什麼,拿審視的眼神將她打量著。明澈不願與其對視,低眉順眼趴在徐翊白肩上嘟囔,「別在這裡。」
徐翊白耐心問她,「怎麼了?」
濃密長發蹭在肩頭,隔著西裝與襯衫,觸感裊娜虛浮,輕煙似的抓不牢靠。
「……太亮了。」
徐翊白失笑,「那我把燈關上?」
明澈仍然搖頭。
徐翊白抓著明澈的大腿,在對方的一聲驚呼中站了起來。明澈的腿攀在徐翊白的強壯腰際,如同深水中攀著浮木,徐翊白將她整個託著,往電梯走,「上樓。」
男人四肢修長,肌肉緊實,抱著觸感柔韌,格外舒服。明澈將鼻尖湊在徐翊白後頸,蹭著吸吸鼻子,「你一天要抽多少煙?」
明澈嗅覺比常人靈敏,從不用香水,總覺得那味道魔咒似的纏人,幹擾神智。至於抽菸,那更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可現在漸漸熟悉徐翊白身上的味道,明澈聞來聞去,竟也覺得古龍水與菸草混雜而生,有種奇異的撩人魅力。
徐翊白走進電梯,答非所問,「我先去洗個澡。」
徐翊白讓明澈用客臥浴室,兩人分別洗刷乾淨,明澈沒衣服換,披了徐翊白的襯衫出來。
徐翊白已在臥室等她。
落地窗亮得如同不存在般,夜色與窗外樹冠的濃密深綠一併侵襲而來,月光朗朗,晴好天氣。徐翊白潦草披著睡袍,前襟坦蕩敞開,靠坐在床頭,手指飛快地在電腦上打字。
徐大律師過手的案子都是大案,縱有男色當前,肉|體鮮活,明澈仍不禁心生好奇,「忙什麼呢?」
徐翊白隨意將電腦扔到一旁,嚮明澈勾了勾手。
「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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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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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好像立刻不如眼前這個男人吸引人了。
明澈磨磨蹭蹭走到床邊,想坐在床畔,又覺這麼坐好像探望病人,腦子一熱,膝蓋跪上床沿,直接跨坐到徐翊白身上。
徐翊白將人摟著,仰起下巴與她接了個吻。
吻輕柔如雲絲,在心頭拂得癢癢。明澈放鬆下來,心中不復忐忑,可又不好意思主動吻回去,就只悄悄將摟徐翊白的手臂緊了緊。徐翊白接收到這隱秘暗示,大手下移幾寸,不輕不重地緩慢揉蹭,「衣服大了。」
明澈把衣袖挽了好幾圈,肩線卻還是鬆鬆垮垮,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徐翊白要將這不合身的襯衫解開,明澈按住他手,仍然不讓,忸怩著命令,「關燈。」
徐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