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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讓他腦袋大了，&rdo;特麗絲說道。&ldo;以後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他就更覺得了不

起了。&rdo;

吉賽萊理解不了這個幽默，只是鄭重地說道，&ldo;雖然他老讓我得&l;中&r;，但卻

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老師。&rdo;說著又看了一眼她剛才停在那頭的小推車，&ldo;得了，我

得走了，我還得在這兒再呆一陣兒呢，說不定哪天在鎮上什麼地方又能碰到你們。&rdo;

她說這話時害羞地把目光移開了。

杜戈點點頭。&ldo;有可能。很高興見到你，再見。&rdo;

姑娘轉身向她的小推車走去。特麗絲揚了揚眉毛，&ldo;哈哈。&rdo;

&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你心裡再清楚不過了。&rdo;

&ldo;這姑娘來商店買吃的，你還找事兒。&rdo;

&ldo;你真討厭。&rdo;特麗絲笑著給了杜戈胳膊一拳，杜戈覺得有點兒開心。他用胳

膊攬住特麗絲的腰，兩人走過去來到旁邊買糧食的地方，到現在還沒有聽到有人議

論剛發生的事情。但去結帳時，他倆從人們的談話中捕捉到不少&ldo;殺了自己&rdo;、

&ldo;死&rdo;這樣的字眼。結帳臺旁邊的小桌上方有一張《威利斯周報》，他的目光馬上

落在報紙上，同時想起了這份報紙的一個編輯，本?斯托克利。他不知道自己以前

怎麼沒有想起這個人。要是說鎮上有這樣一個人，全鎮都願聽他說什麼，而且相信

他所說的話，那這個人就是斯托克利。他對特麗絲什麼也沒說，但心裡卻決定了，

這天下午要去找斯托克利。

他們排在隊裡向前移動著。

在回家的路上他們這輛車一路顛簸，好像是坑凹起伏的地方就不願放過。車後

放著蛋和其它易碎食品，杜戈千方百計把車開得慢一點，穩一點。過了小河，轉過

彎，開上了那段通向自家的直路。突然，他們看到在前面路中央有兩個人跪在那裡，

靠近了才認出是羅恩和漢納?納爾遜，只見這兩人蹲伏在路上，面前是一條動也不

動的德國牧羊犬。

&ldo;哎呀，天哪，&rdo;特麗絲喊道。&ldo;停車，是斯庫皮。&rdo;

杜戈把車開到他們前面停了下來。距離很近，他們看到漢納?納爾遜淚流滿面。

兩人跳下車，快步走上前。羅恩站了起來。

&ldo;出什麼事兒了？&rdo;杜戈問道。

&ldo;斯庫皮死了。&rdo;羅恩哽咽著說，好像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要哭似的。&ldo;準是被

毒死的。身上沒有傷，嘴裡一個勁兒地向外流東西，還有點發紅。&rdo;

&ldo;需要幫助嗎？要不要讓我把它送到獸醫那裡。&rdo;

&ldo;不用。我們來吧，現在什麼都晚了。&rdo;

杜戈低頭看看那條狗。的確，狗身上沒有傷痕，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

恐懼和痛苦。口水連成一線從嘴角流下來，流到路上，與土和成了泥，暗紅血腥。

杜戈和特麗絲目光相遇，他發現妻子的眼睛裡閃著憎惡、憐憫和氣憤的神情。

&ldo;能有誰幹這種事情？&rdo;特麗絲問道。&ldo;你們有線索嗎？&rdo;

羅恩嚥了一口唾沫。&ldo;沒有。昨天威爾克森家的狗就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