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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幕庭微笑著摸摸蘇維的頭,眼中也帶上了些許疑惑,但更多的卻也是激動:“不是師父,是咱們兩個去。”他比蘇維好一些,雖然從未單獨歷練過,只要是出宗門,必然有師父伴隨,但畢竟跟著師父走過雲中大陸很多地方。
據花幕庭猜測,這一次師父允他單獨帶師弟下山,一是看他久久突破不了結丹中期,需透過單獨歷練提高心境;二是師弟進入築基中期,也需透過歷練增長見識。
師兄弟兩個懷著同樣興奮的心情,開始了閉關生活。蘇維境界鞏固出修煉室,則是一個半月後,然後師兄弟兩個就被恆遠真君召到了面前。
看蘇維境界已經穩定,恆遠真君很是高興,捋著長鬚對兩個徒弟嘚瑟:“真不愧是我的徒弟,武酒鬼樣樣壓我一頭,就在這收徒的眼光上,拍馬也比不上我,哈哈。”
恆遠真君口中的武酒鬼,是御劍宗大長老臨遠真君,兩人年紀相仿,資質相當,同一時間拜入御劍宗元嬰祖師門下,但臨遠卻處處壓著恆遠,而且相差不多,只有一個境界,任恆遠使吃奶的勁,也逼平不了。現在臨遠是元嬰後期,恆遠是元嬰中期。臨遠是大長老,恆遠是二長老。
恆遠真君是處處跟臨遠真君比,處處差他一籌,如今好不容易在徒弟上拼過了臨遠,自然要時不時上人家山頭顯擺,開始是顯擺大徒弟花幕庭,現在是顯擺二徒弟蘇維。
蘇維看師傅那嘚瑟樣,面頭黑線:“師父,你叫我們來難道就是為了顯擺?”
恆遠真君直接拿羽扇在蘇維腦袋上一拍,不顧蘇維哇啦亂叫,就開始追著打:“你個不孝徒,你師父怎麼顯擺了?如果不是我,你有今天嗎?如果不是我,你——”
“師父,正事要緊。”花幕庭沒好氣地叫一聲,跟這個師父就不能好聲好語。
恆遠真君聳聳肩,這才放開小徒弟,正襟危坐,恢復一派高人的做派,蘇維低著頭撇撇嘴:我說師父,裝什麼樣啊。
“嗯,嗯。”恆遠真君試下嗓子,這才道:“今日為你們師兄弟兩個去太白宗一事,我有兩件事要囑託。”
花幕庭與蘇維站直身子,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
“一是去太白宗秘境取百年白朱草一株,我有給太白宗掌門的印信,你們直接給太白宗掌門,他會安排你們進去。”
雲中大陸五大宗門,都各自有自己的弟子試煉秘境,自然也有秘境獨有的產物。御劍宗秘境的金鱗草,太白宗秘境的白朱草,樂音宗秘境的回魂草,丹霞宗秘境的玉靈果,玄道宗的碧蓮花。
取這獨有之物,需持對方宗門印信,由精英弟子去對方秘境去取,這是五大宗門立下的協議。如這次樂音宗的林青虞和張韻蓉,就是為御劍宗秘境金鱗草而來。
兩個徒弟乖乖點頭,恆遠真君只覺得心裡癢癢的,好想去拍兩下,但硬是忍住了蠢蠢欲動的手。“需要注意的是,守護白朱草的是八階妖獸白朱虎,你們一定要小心應對。”
“師父放心,我會保護好師弟的。”花幕庭正色道。
恆遠真君卻臉皮有些抽抽,看向蘇維:“第二件事,小維,你可要保護好你師兄啊。”
花幕庭瞪大眼睛,蘇維不可思議。
“師父,您說反了吧?”蘇維不知作何表情。
恆遠真君嘆口氣:“沒說反,就是說你,你要保護好你師兄。”
“可師兄明明是結丹,我才築基啊,我保護師兄,不是開玩笑嗎?”這師父怎麼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向來詭計多端,有你在,我不跟在你師兄身邊才放心。”恆遠真君看著玉樹臨風的大徒弟,重重地嘆了口氣,孩子長大了,他不能一直陪在身邊,必須讓他們自己面對這世界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