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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瞧到她腰間上包紮的紗布問。
慕天正要解釋,董玉快一步道“就是碰到了兩個流氓爭執了一下,結果被她們陰了一把,其實也沒什麼大礙。”
宋子卿半信半疑,開口道“以後小心點兒,多點忍讓一下。”
“是,卿兒說的是。”她乖乖的回答著,一臉溫柔,眼神寵溺,這讓一旁的慕天閃了一下神,曾經他也有享受過這樣的寵愛,只是過眼雲煙,夢一場。
“慕公子,進來坐坐吧。”宋子卿發揮著一家主夫的氣派。
慕天搖頭說“不用了,我見天色漸黑這出村的路線不好走,還是趨有些光亮出村。”他轉而對董玉道“放你三天假。”
董玉不忘問了一句“是帶薪休假嗎?”
慕天真想往她臉上撂一拳,得寸進尺,不過想到她也是因為他而受的傷,便無奈的點頭。
董玉奸計得逞的模樣,眼睛賊亮賊亮的,這讓慕天非常鬱悶,卻讓身邊的宋子卿有些吃味,他覺得慕天與董玉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他們身上看到了輕鬆、信任、默契,讓其他人都不能搖足期間似的。
慕天走了之後,宋子坡黑著一張臉才開口說“怎麼樣,這次我表現還好吧?”
“好,非常好,以後就該這樣,少說話多做事。”她頭也不回的讓宋子卿扶持進去,身後的宋子坡兩個拳頭握得緊了又緊,咬牙切齒的憤恨。
*
帶薪假期,真是說不出的暢快,然而也說不出的快逝。
這三天,她一直躺在床上享受宋子卿的服侍,只有他們兩人時,董玉總是光明正大的吃他的豆腐,如果不是宋子坡會不時神出鬼沒,她早就吃了宋子卿,也不用忍得這麼痛苦。
宋子坡整天纏著宋子卿教繡活,目的就是不讓董玉與宋子卿兩人單獨相處,每次當他們倆待在一起時,他總會不經意的出現。
第四天,當鋪。
董玉用了大半天的時間來完成自己的工作,還沒到下班的時間,閒著無聊就來到客廂,就見慕天認真專注的在窗前桌案上畫著什麼。
他不時抬頭臆想著什麼,不時低頭添幾筆。
她躡手躡腳的移到慕天身後,想偷看他畫什麼,然而尷尬了。
畫紙上是一名女子,女子沒有眼睛,只有一頭遮臉的頭髮,輪廓分明,身穿粗布麻衣。
突然,慕天有些懊惱的嘆了一句“怎麼也畫不出神似的眼睛。”她的眼神是那樣的難以形容,怎樣勾勒也無法畫出來,只好用一頭劉海遮掩。
回想起她的眼睛,有時隱晦、有時明亮、有時銳利、有時慵懶。
董玉知道自己應該馬上撤退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只好又躡手躡腳的移步向門口。
正當董玉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慕天忽然轉身,他先是一怔,臉上有些冷硬又帶著羞赧,她都看到了嗎?
“既然進來了,怎麼也不打招呼?”他收起畫走到桌前坐著,董玉像定格一般賠笑的轉身。
“我見你不知在那兒忙什麼,所以也就不好打擾。”她也走到桌前坐下,眼睛不著痕跡的掃過他還握在手上的畫。
“想知道我在忙什麼嗎?”他忽然想看她窘迫的表情。
果然,她目光有些閃爍,搔了搔嘴角說“不用了,窺探別人私隱是狗的行為。”
她已經為自己冠上狗的頭銜了,因為她已經做了。
慕天也不理她表情是如何,顧自攤開手上的畫,他盯著對面的董玉不放過她的每一個眼神。
“你說怎樣才能畫出最神似的人,我發現最難畫的,就是你。”他表情自然,落落大方的斟了一杯普爾呷了一口。
她接過畫認真觀察,發現慕天的畫風很細膩,沒有半點粗糙,每一條細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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