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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莫要怪他。”
李風雲打量了冷雨樓一眼,這個冷雨樓的確不太說話,只朝眾人點了點頭,呆坐在一邊,不喝酒也不吃菜,一語不發,不過眼神頗為陰森,彷彿不帶一絲感情,教人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晃,那冷雨樓也沒有任何反應,跟個木頭人般,李風雲哈哈大笑道:“你這位族兄,莫不是木頭做的?”
“二弟!”莫輕言正與冷雨軒寒暄,見李風雲這般無禮,急忙喝止道,正要道歉,冷雨軒擺手道:“無妨!族兄的性子就是這般,莫要管他便是。”又道:“剛才聽到莫兄慷慨激情,心生羨慕,如今這世上,多是蠅營狗苟、混吃等死之輩,像莫兄這樣憂國憂民之士,越來越少了。”
莫輕言答道:“冷兄過獎了,我只是一個小捕快,又能怎樣?只是發發牢騷罷了。”
“管得太多,死!”木頭人般的冷雨樓忽然開口道。
莫輕言三人心頭一驚,一齊朝冷雨樓看來,冷雨軒急忙打圓場道:“族兄的意思是,在這紛亂的世上,誰又管得了誰?還是自顧自個的好,那些俠義之士,又有幾個落得過好下場的?這杯酒,算是我代族兄給三位賠罪!”說罷,滿飲一杯。
三人聽了此言,心中釋然,暗道:“這人可真是惜字如金,這般說話,不知要得罪多少人。”
李風雲朝杜如月擠了擠眼,笑道:“這個,我喜歡!小丫頭,這下你總不能說我的嘴巴得罪人了吧!木頭人,我與你喝一杯怎樣?”
“喝!”冷雨樓並不在意李風雲的無禮,只說了一個字。
李風雲嫌杯子太小,要來兩隻大碗,倒滿酒,端起碗酒來,大聲道:“木頭人,喝了這碗酒,以後你就是我李風雲的兄弟,有什麼事,招呼老子便是。”說罷,一口將那碗酒喝光。
冷雨樓雖不多說話,但喝起酒來卻十分豪爽,也舉起那碗酒,一飲而盡。
“不知莫兄因何事這般惆悵?”冷雨軒問道。
莫輕言嘆道:“都是些煩心事,不說也罷!”
冷雨軒也嘆息道:“不錯,世事如此,只可惜,我等晚生了幾百年,我為魚肉,人為刀俎。”
李風雲大笑兩聲,道:“什麼魚肉、刀俎,現在也挺好,拳頭大的做老大,正是翻江倒海之時!”
冷雨軒哈哈大笑,覺起杯來,道:“這位小哥的志氣可真不小,為這一句話,敬小哥一杯!”
李風雲也不多說,滿上一碗酒,“咕嚕咕嚕”地灌了下去。冷雨軒也不甘示弱,換了大碗,陪李風雲喝了這碗酒。
幾人正說的熱鬧,一個小孩跑上樓來,拉住莫輕言的衣袖問道:“莫輕言是你麼?”
莫輕言點頭笑道:“正是我,你找我什麼事?”
那小孩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他道:“有位叔叔要我交給你的,他說你會給我五文錢買糖吃!”說完伸出一隻小手望著莫輕言。
莫輕言朝四周望了望,沒有人朝他們這邊看,於是數出十文錢,問道:“是怎樣一位叔叔,他在哪裡,你回答出來,我給你十文錢。”
那小孩滿臉驚喜,答道:“是位年輕的叔叔,穿白衣,就在街邊,他說,樓上窗邊最醜的那個就是莫輕言,很好認。”
莫輕言一陣苦笑,又問了幾句,那小孩也回答不清,只好將錢給了那小孩,打發那小孩離開。
抖開那封信,莫輕言掃了幾眼,神色大變,拍桌大喝道:“豈有此理!”
李風雲、杜如月齊聲問道:“什麼事?”
莫輕言感覺有些失態,低聲道:“有人威脅我不要再查那件案子!”
冷雨軒插嘴問道:“本來不該問,不知是什麼案子,我們兄弟也許能幫上點忙。”
莫輕言拱手謝道:“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