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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可惡,反而隱隱地讓她有點欣賞。
“好,我替你辦……不過,什麼報酬?”仇笛接了,比祁連寶還不客氣。
“哈哈……痛快,你想要什麼報酬,無所謂,把我送回監獄也成,就這一件心事沒了,了了就好,老子該安安生生進裡頭蹲幾年了。”祁連寶道,也許真如他所講,根本不在乎,就著熟牛肉,大口灌著烈酒。
“我的報酬很簡單,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怎麼樣?”仇笛道,祁連寶正仰脖灌了口,咕咚一咽,睥睨地看著仇笛,隨口問著:“這個真沒有什麼意思,我還真不想說。”
“那你幹嘛找我?”仇笛問。
“哦,我不想連累認識的人。”祁連寶道,這話氣得仇笛梗了一下了,不過祁連寶又道著:“再說,我也不相信他們。”
“不相信熟人,卻相信我?信不信我吞了錢,再把你送給警察。咱們算起來可是有仇啊。”仇笛道。
“技不如人可不算仇,不和高手過過手,你永遠不會進步,那天捱了頓打,有長進嗎?”祁連寶問,仇笛笑笑道著:“好像有,軍體拳走得就是剛猛路子,應該是心無旁顧,去勢如虹,玩花哨反而落了下乘,就像我和你打,不管想怎麼取巧,最終都是自取其侮。”
“呵呵,就是這樣,如果現在我們再來一次,你會輸得更快,因為任何取巧的方式,都可能給對方留下可乘之機,我當年的教官告訴我,最好的對決就是一招制敵,花架子是表演的,實戰不行。”祁連寶道。
仇笛笑了笑,搖搖頭道:“我們體格不對等,我永遠贏不了你。”
“呵呵,但我,不止一次被根本沒練過的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祁連寶道,生怕別人不信似地,敞開了衣服,胸、肩,幾處猙獰的疤痕,他笑著道著:“拳頭鋒利不過刀子,刀子快不過槍子,武力可狠不過人心吶。”
這幾句像禪機,幾人都沒怎麼聽懂,仇笛狐疑地看看他,又是一句:“你不是想清楚了,而是更迷糊了,古往今來,所有輕生死,重大義的漢子……其實都是不識時務的****。”
呼一聲……祁連寶輪著酒瓶的兜頭向仇笛砸去。
仇笛未動,酒瓶在他頭頂堪堪停住了,祁連寶面無表情地問:“你不怕?”
“你根本沒有傷人之意,我怕什麼?”仇笛笑了笑道著:“你現在心如死灰,沒有勇猛了,再打一次,我未必沒有贏的機會。”
“呵呵……他媽的,你到底是個什麼貨色啊?”祁連寶被逗笑了。
“坦白地講,商業間諜,是一家商務調查公司以每天二百塊錢的報酬,在京城勞務市場僱來的,來此調查屯兵這個特殊商業模式存在的種種癥結。”仇笛道。
“癥結!?這什麼意思?”祁連寶不太明白。
“那是你啊?你不就是華鑫開工的攔路虎,你不就是發跡老闆宗鵬程的心頭病……凡不利用大局的存在,都稱之癥結。”仇笛道。
祁連寶愣了,痴痴看著仇笛,仇笛笑了,和身旁人講著,完了,祁老大敢情和包小三智商水平差不多,怪不得混到現在這水平。
“你……到底什麼意思?說清楚點……”祁連寶催問著,隱隱地,他覺得仇笛好像撩拔到了他心裡的疑惑不解,仇笛反問著道著:“所以我剛才講,想聽聽你的故事,有很多謎沒有解開,比如,你也想知道,坑死你的那個間諜是誰吧?交易一下,我們雙方知道的東西一印證,我告訴你是誰。”
“你要逗我玩,我一定把你送去和李勁松做伴啊。”祁連寶惡言惡聲一句。
仇笛無所謂了,四人圍著火,喝著酒取暖,包小三又給點了支菸,祁連寶半晌才唏噓地說著這其中的故事了。
無他,就是從一個當兵的,落魄到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