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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您不見他也可以,但是他要來收拾瀋少爺的東西。」門房幾乎是一邊說邊後退,生怕金洛瑭發飆拿他撤氣。「你說什麼?來的人姓什麼?長得什麼樣子?」金洛瑭一聽到與沉擎風有關,連忙問道。「那位小公子沒有說姓什麼,但是長得很好看,比畫上的金童還好看。」沒有讀過書的門房用自己最大努力來描述他看到的那位好看的小公子。「金童?怕是小惡魔吧!」金洛瑭覺得頭更疼了,有九九在兩個人之間攪和著估計不會有好結果。「算了,讓他進來吧。」還是聽聽他怎麼說吧,也許能知道一些沉擎風的口風。
如果不算暗地裡來的,九九這次是第一次來王府,第一次從大門進入,九九覺得很新鮮的東張西望起來,轉過迴廊果然看到等得不耐煩的金洛瑭站在書房門口……這個男人看得出來很在乎六哥吧?突然覺得把六哥交給他也不錯,這幾天六哥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看在眼裡疼在心上,而且六哥居然哭了,沉擎風看似柔弱其實比難都堅強,能讓他哭的事情可不多呢,或許現在讓沉擎風離開金洛瑭是個好時機,但是六哥一定會帶著遺憾的。
「你來幹嘛?擎風呢?」抱著希望看著九九的身後,卻沒有看到他思念的人影。「我來收拾六哥的東西,六哥當然在準備出行的事宜。」九九皮皮的說道。「這個傢伙到底在鬧什麼彆扭?」咕噥了一聲,金洛瑭覺得現在應該去找他問清楚。「喂,棺材臉我問你一句話,以沉擎風的家人身分問你。」九九突然正色道:「你真的愛我六哥嗎?」金洛瑭聞言立刻僵直起來,他粗魯的回答道:「關你什麼事?」這種事情他連對沉擎風都沒有這麼直接的回答過,怎麼能跟九九這個死對頭說。不過九九卻滿意地看到了金洛瑭變得通紅的耳朵,嗯,看不出來這個棺材臉其實還是很害羞的人。不過……「你該不是一直用這種語氣跟我六哥說話吧?」「那……那又怎樣?」依然是惡狠狠的回答。是不怎麼樣,不過現在他可以理解為什麼六哥會說金洛瑭不在乎他了。這種惡狠狠的語氣如果不是他這種觀察力極強的人來聽,換一個人也會認為是在罵人或者是在諷刺人,其實……這些都是金洛瑭在掩飾他的不好意思。
揮揮手錶示自己不在意,九九第一次決定好好的幫他開竅。「你一定奇怪六哥為什麼一定要走?我先來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對你來說沉擎風是不是比任何人都重要?你認為你現在所有的權勢對你來說是必要的還是一個遊戲,你認為一個已經沒有了新意的遊戲比你最重的人還要重要嗎?你認為你犧牲一些不必要的連西來成全你重要的人是不能接受的嗎?你難道從來沒想過要跟心愛的人拋下所有的俗事煩惱攜手共遊天下嗎?」
「我今年才二十四歲……」金洛瑭怎麼沒有想過這些?可是他才二十四歲這麼年輕就放下這一切……是不是太早了?「你還缺什麼?錢?不用你的光用我們家的就可以讓六哥奢侈的過一輩子。權?憑你我的家世,敢直接惹上來的恐怕還沒出生。二十四歲又如何?難道一定要等到齒搖發白連路都走不動了之後才想這些嗎?二十四歲陪著愛人和八十四歲陪著愛人有什麼區別?」九九的問題彷彿是巨錘狠狠地敲打著金洛瑭心中的人生計畫。
金洛瑭低頭想著,想著,猛然間抬起頭來,眼神一片清明,是啊,他究竟在做什麼?每天為了那些俗事犧牲與沉擎風在一起的時間難道還不不多嗎?放下一切與沉擎風攜手遨遊大江南北,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沒有其它的沈家人,沒有其它的皇家人,只有兩個人……一直在一起,擎風會每天都笑得很開心吧?
「三天後我六哥就要進宮辭行了,然後就不知道要流浪到什麼地方去了。三年前我不能保護六哥,但是三年後的今天想要隱瞞六哥的行蹤對我來說不是困難。」九九輕輕的說道,這三天是最後的限期,過這個限期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把六哥交給金洛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