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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說那麼多了,我也是偷偷從醫院跑出來的,你就儘快和她登記吧,話說你動作也夠慢的了,我都把戶口本偷出來給你了,你就去蓋個章有那麼難?」程諾站起來拿自己的包,「登記之後你把她哄到歐洲度蜜月,等你們回來我剛好已經歸西了,你知道,我不想讓程果看到我最後的樣子。」
她那麼輕描淡寫地說著自己即將到來的死亡,像是那只是一場預定好的旅行,只是誰都知道那場旅行沒有歸程。
命運早已編織好了一張網,誰也逃脫不了最終的結局。
「其實,你可以讓她知道你很愛她,這樣……」徐慕斯話還沒說完就被程諾打斷,「這樣,我的葬禮上她會哭得更淋漓盡致聲嘶力竭一些?我不屑於做任何人感情上的拖累,以愛之名成為誰的噩夢。」
「那徐暮然呢?」
「他也一樣。」
徐慕斯起身結帳,程諾有些懶散地站著一手在背後握緊了沙發扶手把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沙發上,手指太過用力連骨節都有些發白地突出,果然是時間不多了連力氣都沒剩多少了,微微靠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程諾剛一起身想走出一步整個人就晃了晃只覺得全身無力險些摔倒,卻被一隻手扶住,扶在她腰上的手修長白皙,卻只有四根手指。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去吃自助的時候,爺吃撐了,閨蜜跟爺打賭說爺如果把那杯酒喝了她就背爺回去,於是……
爺為了不自己走路華麗麗地喝了,六十度,果然不是蓋的。
昨晚醉得一塌糊塗,這兩天掉收掉得爺蛋疼,嗷嗷
然後,昨天手賤開了篇新文,是同系列的林暮的故事,那篇是治癒系溫馨文,比較寵求包養會暖床
48、教官,不可以
程諾一驚握著沙發扶手的指尖狠狠收緊,她什麼時候來的,看到了什麼,又聽到了什麼。
如果從剛才就一直在,目睹了她和徐慕斯「私會」她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怎麼解釋都不如眼見為實,更何況以她們淡漠得連陌生人都不如的關係她又怎麼會相信自己單薄無力的解釋?
短短几秒種程諾心裡設想過無數種可能,卻在把所有的可能都過了一遍之後一種無力的絕望感緩緩上升。
上一次,我拿戶口本給你的那次最終害了你分手,這一次……
除了對自己的生命,我從來沒有過這樣蒼白的無力感,每一次,我自以為的對你的好,原來都是毒藥。
「你還好吧?」程諾回頭對上程果那雙澄澈的眸子,她有些淡漠的聲音淡淡地響起,而程諾從來沒有哪一次如此喜歡這種淡漠,她看起來神色如常,程諾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看來是什麼都沒看到。
不動聲色地甩開程果扶著自己的手,程諾一臉冷漠和疏離,淡淡地說了「很好」兩個字就以一種和以往一樣的驕傲姿態從容離開,好像剛才臉色蒼白得靠著沙發的不是她,說我想給她最好的也不是她。
程果看著程諾驕傲離開的背影聳聳肩,本來已經開車快到學校了了結果突然發現自己的包落在咖啡廳裡沒有拿,一路疾馳回來還沒來得及拿包就看到程諾一個人一副搖搖墜墜的虛弱樣子,急急地過來扶住她結果又是熱臉貼冷屁股,唉,果然是八字犯沖。
從包裡把手機取出來就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程果把第一個回撥回去就聽到安凝得意洋洋的聲音,「姐的備胎怎麼樣?」
「你說徐熙澤?」程果忍著噴血的衝動,那麼大一隻公狐狸你丫把人家當備胎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姐,你丫太yd了,話說安原和ea的合作崩了嗎,為什麼你的緋聞居然是來自ea的?」程果斟酌了好久才用緋聞代替了醜聞,誰跟安原有那麼大的仇居然把陳年舊事全擺出來對安凝進行人身攻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