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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勛輕咳了一聲別過臉,程果換的是一件淺藍色斜肩小禮服,說是斜肩不過是裹胸晚禮服加了淺藍色的薄紗帶攀到了右肩,而她趴在椅背上的姿勢讓她白皙的小胸若隱若現,不自然地紅了臉程勛直到程果嘴角都酸了才低聲說了句,「漂亮。」
卻沒想到程果突然伸手拽著他躲到後臺的幕布那裡,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臺下正中央的地方,「有她漂亮嗎?」
狹小的空間裡程果的胸不可避免的蹭上了程勛的身體,初秋的季節程勛由於籌備工作太熱已經脫了正裝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而黑暗裡她胸前軟軟的兩小團貼著他的肋骨,這姑娘雖然胸小但是所以很少穿帶棉墊的文胸,往往只是薄薄的一層。
僅僅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來自她身體的體溫,她身上淡淡的gui香水的木香像霧氣一樣蒸騰了他的眼鏡,他甚至有些看不清。
沒有開始就結束的愛情,你會不會不甘心?
她不會對自己有什麼感覺,因為習慣,小時候他們拍的照片甚至還有程果開玩笑親他嘴的照片,身體的接觸她一向沒什麼特別的抗拒。
抑或是,因為不愛?
而他,在黑暗裡的每一秒都放大成了一個小時,他甚至能聽到腕上的手錶秒針走動的聲音,滴答滴答和著他的心跳和她淺淺的呼吸,短暫而漫長,是煎熬也是幸福。
程果正等著程勛的回答,許久的沉默之後卻感覺到他的手扶上她的肩膀,還沒來得及問程勛他怎麼了,唇上就被一個柔軟東西飛快地蹭了一下,感覺到肩膀被人鬆開然後就是一陣腳步聲漸離漸遠。
之後主持的時候程果有些心不在焉,幾次都是魏藍圓場。
那天在夜夜笙歌,安凝說,小果,要不你就和程勛湊一對得了,多麼呆萌的孩子啊。
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地辯駁,他是我弟弟。
那時安凝說,得了吧,誰都知道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來吧,小果,你開個亂、倫的先河,我和你小叔叔就接踵而至沿著你們開的路一路狂奔絕不回頭。
她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始終站在自己身後的大男生,也許不是因為親情,而是愛情。
魏藍看一眼神遊的程果伸手不留痕跡地撞了一下程果的胳膊,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程果撞得往旁邊走了幾小步才勉強穩住身子。
本來想回到魏藍身邊無奈高跟鞋的鞋跟好像卡在了玻璃地板的縫隙裡,程果試了幾下都沒□正努力和地板奮鬥的時候卻聽到臺下一聲驚呼,一塊天花板帶著灰塵「嘭」地一聲砸在了自己和魏藍中間。
那是,剛才她站的地方。
玻璃舞臺被砸得向四周裂開,而那塊天花板的邊角壓在她的右腳上,程果愣愣地站在那裡抬起頭看向自己的頭頂,空出的那一小塊黑洞洞的,像是張牙舞爪地向自己叫囂著,西大這個小禮堂已經有些年月了,天花板並不是一整塊而是為了美觀又用白色的木質方塊拼接而成的,以前也發生過天花板掉下來的事情,不過所幸當時沒人受傷。
直到程勛衝上舞臺單膝跪地把她的腳從鞋裡□,程果還是有些驚魂未定地被程勛扶著肩膀,連流血的右腳都沒感覺到痛。
「姐,腳怎麼樣?」程勛的聲音裡帶著慌張,順著程果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觀眾席正中央的一個漂亮女人,恰好就是剛才在幕後程果指給他對比的那個,「你認識她嗎,程諾回美國之後好像是她帶你們10人力資源管理專業……」
看到程果的臉色不太對,程勛聲音越來越小一眼瞥到她還在流血的腳,「姐,我們先去醫院,救護車應該到了,魏藍也受傷了……」
「同學,你沒事吧?」關切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程果從程勛懷裡抬起頭正好對上一雙漾著溫暖笑意的丹鳳眼,金敏站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