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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程果同學倒是理直氣壯,「被咬的是你,我怎麼知道。」低著頭程果有些落寞地開口,「就像你不知道我有多疼一樣……」
她失魂落魄地低著頭,臉因為喝酒而有些紅,長睫毛上還沾著眼淚濕漉漉的垂著,可能是剛才喝得太猛的緣故啤酒順著下巴流過脖子,胸前的衣服被酒沾濕了呈現出半透明的顏色,緊緊地貼在她胸前勾勒出如房美好的輪廓。
像是感覺到地板的冰涼,程果一手按著程勛的大腿撐著自己站了起來,這一下程勛差點沒叫出來,她那隻白皙的小手狠狠地準準地按在他弟弟身上,支撐著整個人的重量。
等程果終於自己站起來了程勛才大大地喘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慶幸,程果就又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這次中招的尼瑪還是他弟弟!
看著眼前因為醉酒而愈發動人的程果,她依然控訴著你不知道我有多痛,紅唇一張一合帶著無法抗拒的誘惑,程勛伸手撫上她圓潤的露在外面的肩頭扶住她的肩膀讓他們目光撞在一起,「小果,我咬你一口,你就知道多疼了。」
程果張著濕漉漉的圓眼睛看了程勛幾秒大力點點頭,下一秒雙唇就被人含住了……
25、教官,不可以
程勛還沒來得及加深這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就被程果大力一把推開,她衝到垃圾桶前面嘔得有些撕心裂肺,程勛跟過去輕輕地拍她的背,看到那一排增加了不少的啤酒瓶才發現瘋了的不僅僅是程果,他剛才就這樣一瓶一瓶地撬開瓶蓋給他不能喝酒的姐姐遞過去。
開著車一路疾馳從程果去醫院的時候,還能聽到程果靠在副駕駛座上喃喃自語,「徐慕斯,我一直都知道但是不告訴你,只是因為,我想給我們的愛情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伸手摸摸她滾燙的額頭,程勛放低聲音安撫著醉得一塌糊塗的程果,她一個人承受著悲傷的記憶只是因為害怕說出口了之後,他們都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畢竟傷害永遠無法磨滅,只有她假裝忘記才讓他們可以繼續往下走。
愛情那麼重有那麼輕,又怎麼能背負那麼多傷害和愧疚,她忘了曾經的傷害徐慕斯就不必背負這樣的愧疚。
程果趴在程勛的腿上斷斷續續地朗誦艾佛烈德德索薩的那首詩,「啊,去愛吧,像不曾受過一次傷一樣 …… 跳舞吧,像沒有人欣賞一樣 ,去愛吧,像不曾受過一次傷一樣 ,唱歌吧,像沒有任何人聆聽一樣 ,幹活吧,像不需要錢一樣 ,生活吧,像今天是末日一樣,呵呵,去愛吧,就像,就像不曾受過一次傷一樣……」
如果,他一向驕傲的姐姐用這樣隱忍的方式守護自己的愛情。
那麼,他能做的,就只有成全。
「你很好,是他不配。」記得以前他們一起看一個法制節目的時候,那個真兇逃脫了而且一直幸福地生活到最後,而那個替罪羔羊卻失去了一切。
程果說,無論如何,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上,只有善良的人才配得到幸福,我始終相信。
這樣的程果,從來不是一個算計報復的人。
她一直是一個執拗到有些偏執的孩子,只要堅定了一件事就會一直固執地走下去,只是這麼美好的她從來不屬於他而已。
看著她微微張開的紅唇,程勛微微一笑,一直以來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僅此而已。
下了車程勛背著程果衝進醫院,手抓緊她亂踢的腿,手心那張飛機票被揉成一團一個拋物線劃過掉進垃圾桶裡。
睜開眼睛的時候程果有些頭疼,半睜著哭得有些腫的眼睛就看到一襲白大褂的高瘦身影,秦晉彎下腰撩起程果額前的劉海用手背碰了碰程果的額頭,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沒發燒,程果,胃還疼嗎?」
不經提醒還好一經提醒程果只覺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