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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聽人提起過罷了。&rdo;
小二殷勤的把熱水送到房間,兩人舀了一點洗手。
&ldo;小公子的令牌真是十分管用,不僅能在這腳不沾地的小店裡找到一間這麼好的屋子,那小二忙得像個陀螺似的還親自給我們打水。&rdo;
&ldo;他不做難道你去做嗎?&rdo;
&ldo;哈哈,小公子若是需要,我自然不會推辭,我只是感慨那令牌的主人一定是個不得了的大人物。&rdo;
陸琛看了他一眼並不答話,沈伋川自顧自地說下去
&ldo;只要看見這個令牌,就會給令牌的持有者行方便,這世上居然有這種掉餡餅的好事。&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
&ldo;我只是覺得,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rdo;
陸琛不願談論這個話題,只把乾糧拿出來遞給沈伋川
&ldo;吃吧,免費的晚餐。&rdo;
沈伋川察覺陸琛心情不好,只好自己默默地咀嚼著硬邦邦的窩窩頭,一邊硬生生的往嗓子裡噎一邊盤算明天開始一定要自己煮食。他觀察了一下陸琛,對方倒是吃得十分習慣,想到他家裡乾淨的像土地廟裡的灶臺,沈伋川瞭然的點了點頭。
&ldo;你見我父親時,他穿的什麼衣服?顏色?樣式?&rdo;陸琛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嚇人一跳,沈伋川順嘴的說
&ldo;黑色長袍。&rdo;
陸琛打量了沈伋川幾下,看得人心裡發虛
&ldo;你倒是記得清楚。&rdo;
&ldo;恩公的形象在我心裡存了十幾年,從不敢忘記。&rdo;沈伋川一臉坦然。
陸琛沒有反駁他,只在心裡想這人沒有說實話。
先不說他能不能脫口而出十幾年前偶遇的一個人穿了什麼樣的衣服,這一路上自己都在回憶永和十六年,父親有沒有去邊界出差。好像是有那麼一次,父親幾天沒有回家,母親憂心忡忡。是那一次嗎?他總覺得那次父親去的不是什麼安慶府呢?而且父親很少穿黑色的衣服,母親嫌暗沉,多給他置辦藍色灰色一類的,在他的記憶裡父親幾乎沒有黑色長袍。
沈伋川難道沒有見過父親?可是那枚玉佩確實做不得假。那父親就是穿著不是他的衣服去了一個沒有告訴別人的地方?是誰錯了?
吃完飯後,伋川遞給陸琛兩顆糖,陸琛驚訝的看著他
&ldo;飯後甜點。&rdo;
陸琛無語地看著他,終於剝了一顆塞進嘴裡。恩,還挺甜。
到了就寢的時間,陸琛沒有和沈伋川爭誰睡榻誰睡床,兩個心思各異的人躺在同一個房間,氣氛詭異。
陸琛閉著眼回憶剛才沈伋川說話的神情,他有一種感覺,沈伋川知道自己的令牌是誰的。令牌上只有一個小小的&l;櫻&r;字,是皇室專用的通行牌,皇室中人人手一個,說特殊其實也分不出誰是誰的,就算是他那個騙人的身份能認出來是御用也不稀奇。可是沈伋川的神情分明就是在說&l;這個令牌是三皇子給你的吧。&r;陸琛頭疼,自己就像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小賊,這人嘴裡謊話連篇還企圖從自己這裡套話,實在不好對付。
陸琛心裡想著事情,睡得就不□□穩,他夢見自己被綁在一棵樹上,成千上萬隻烏鴉沖自己飛過來,啄食自己的血肉,那些翅膀扇出來的風清晰的撲在他的臉上
&ldo;你……你做什麼。&rdo;陸琛從夢裡驚醒過來,一睜開眼就看見沈伋川一張大臉湊在自己眼皮底下,那張臉和夢裡的烏鴉簡直不相上下。他迷迷糊糊地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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