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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蕭戎歌允許劍瀟任免人員,說明是真的看重他,那麼以後閣主大事他們都需向他稟告。否則便是有名無權,小事稟告,大事直接稟明閣主便好。
“去吧,為問鼎閣提撥一些英傑。”隨意的一句話卻讓四大護法臉色劇變,“提撥”二字不光是指新進的弟子,問鼎閣原有的弟子升降也全交於他了!
“是。”劍瀟屈膝一禮,蕭戎歌卻從軟榻上走了下來,親扶起他,劍瀟本能的疏遠卻被他掣住手肘,執起他的手走向至尊高座,放目遠眺,睥睨慷慨,“劍瀟,這萬里山河我要你陪我一起打下!”
那一刻,問鼎閣弟子行禮之後看著高座之上一白一紅兩人並肩而立,綺年玉貌,壯志凌雲,他們不由得便覺得只有劍瀟配陪他站在那個位置上。
——並世雙傑,誰與爭鋒?
作者有話要說:
☆、第2章 戎歌一闕劍瀟瀟(1)
劍瀟不明白蕭戎歌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還是認為自己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總之從那日在問鼎閣介紹自己會他就真的放權給自己。他就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閣中事物一律都由他稟告給蕭戎歌。
起初閣中弟子都不服,直接找他,卻都被他一句“找劍公子”生生擋在門外,如此數遭大家終於明白蕭戎歌的決非心。而真正令大家對劍瀟刮目的卻是南韻所提的試劍。
那日除了蕭戎歌問鼎閣所有的弟子都去了,劍瀟試完新進弟子之後閣中首領終於忍不住,問鼎閣是個崇拜強者的地方,閣中弟子多是江湖豪俠,劍瀟連挑七位壇主之後大家終於對其心服口服。而劍瀟年紀雖小,處起事來卻極是老練根本不像十四五歲少年。再加之蕭戎歌有意提攜,很快問鼎閣便被管理的井井有條。
起先很不習慣去白樓向蕭戎歌稟事,可他不去他便來,來了就直闖他書房,一坐便是半日。蕭閣主是個極其懶惰的人,坐久了就只說累,而書房又在臥室隔壁,被他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之後,劍瀟再也不敢不去白樓了。
卻絕不從後院走,因為百米迴廊連線的便是他的臥室,從前門雖繞遠但並無急事,況他又會功夫走起來也不費事,可走了兩次到白樓,眉舒卻說他從後院去了紅樓,等他回紅樓時梨潔卻說他喝了盞茶見他沒回又走了。
劍瀟看著梨潔粉面含羞的樣子心裡一冷,蕭戎歌從來只要求別人按照他的想法行事,不容半點忤逆。
最令他不敢不去白樓的卻是另一件事,那日他正伏案批卷,蕭戎歌不請自來了,自在的坐在書案邊他特有的軟榻上,隨手拿起卷宗懶洋洋地看了起來。
劍瀟對他突然造訪已習已為常,默然倒了杯茶放於几上,便自又坐下批卷,蕭戎歌似乎見卷宗上有未盡之處,拿起筆,劍瀟見硯裡墨不多了,方拿起墨卻不成想到蕭戎歌的手也到了,兩人手一相握劍瀟被燙一般的掙開手,於是蕭戎歌的衣袖便撫到硯臺裡面。
劍瀟以為他又要發火的時候,蕭戎歌卻要笑不笑的斜睨著他,也不說話。詭異的氣氛令劍瀟略顯窘迫,冰雪般的臉漲得通紅,“抱歉。”
“這算是肌膚相親麼?要不要我對你負責?”他這句話說的甚是興味,劍瀟俊臉由紅轉青。蕭戎歌繼續半真半假的調侃,“劍瀟你是女的吧?”怎麼碰他一下比女人還要羞澀?矜持成這樣不知是誰教的。
劍瀟眸升怒暈,“堂堂七尺男兒豈可比之女流!”
蕭戎歌見他怒了反倒好脾氣的不計較,懶洋洋的解下衣衫。劍瀟臉色又變,“你……”話未說完便被蕭戎歌抵住了,“你讓我穿著髒衣服給屬下看?”
有何不可?不就是一點墨,誰難道還會巴在你衣袖上看?劍瀟腹誹,便畢竟自己弄得他一身墨漬理虧在先。蕭戎歌已脫下了衣衫,“拿去洗了。”
劍瀟不敢看他單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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