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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人可以輕易對付的。要不是魔方他們可能就一直分散在中東各地。不為人們所知。
自己事先一點線索都沒得到,可見那些人的實力。可是什麼人具有如此實力,秦陽想不出來。走完幾個地方,已經是清晨了。對於敵人的手段,秦陽實在佩服。再次接到首長的電話,秦陽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不過總是感覺自己漏掉了什麼。
一天的搏殺讓此刻的秦陽也覺得有些疲憊,初升的太陽灑下刺眼的光芒。伴隨著光一同而來的還有一把要命的武士刀,武士刀明亮的刀身上折射出細碎的陽光。秦陽急速後退,可是敵人已經算極好了,就在秦陽後退的那一刻,斜著刺出兩把武士刀。三把刀斬斷了一切變化,秦陽在身後的兩把刀就要臨身那一刻,腰部急轉,在兩把刀的縫隙之間穿過。刀刃上的血和秦陽腰間的兩道傷痕,說明剛才那一刻秦陽也不好受。
不過遭受了秦陽搏命一擊的兩人口中狂吐著血塊。秦陽看著一襲白衣的忍者,剛才要不是躲避此人的刀,秦陽根本不必那麼冒險。此人的刀變化之快之詭實為自己所見之人中最厲害的了。秦陽不去看遠處吐血的兩人,他知道以自己的力量兩人不會活下來。果然掙扎了一會兩人就死了。秦陽看著對面的忍者,眼神一如初見。
陽光投射下,秦陽注意到了忍者服飾下的紋絡。想起了宗教調查處看到的一份文件,此人居然是伊勢神宮的神官。從忍者的刀鞘上的淺淺的流雲紋,秦陽確定了其身份。忍者低著身體朝著秦陽急射而來,飄起的武士服下是木屐。忍者快速的奔跑和穿著的木屐讓人感覺矛盾。因為快速靠近的忍者幾乎沒有一點聲音。
秦陽感覺眼前一暗,不是什麼遮擋了陽光,而是刀身太亮,讓人產生的一種錯覺。秦陽一指運氣,食指瞬間擊爆了空氣抵在刀尖上。兩者一相接觸,秦陽和忍者兩人就朝後退去。秦陽看著指尖的血滴,忍者手中的刀一寸寸的斷裂在地上,發出叮噹的響聲。
噗。兩人幾乎同時吐了一口血。鮮豔的血在潔白的武士服上滲透蔓延。隨著血液的蔓延,忍者身影漸漸的變淡,直到完全消失。忍者消失的那一刻,秦陽又吐了一口血,接著靠在牆上。不久秦陽的頭髮就開始變白,是晶瑩剔透的那種白。
“教官。”
秦陽眼前一黑,教官把秦陽抗在肩上,大步流星的消失在街頭。
“老師。”
“不要緊,秦始皇陵的事你要抓緊。”
“我明白。”
秦陽再次醒來已經是十天後了。他感覺到壓在胸口上的沉重,幾乎讓自己喘不上氣來。**的上身漏出強壯的不像人類的肌肉。可是上邊的一個頭顱卻更是怪異。漆黑的顏色不說,頭顱邊沿像是生了根,根就長在秦陽的胸膛。一條條黑色的紋絡從胸膛蔓延,幾乎蔓延到了腹部之下。秦陽不知道臉上是不是也像胸膛一樣佈滿了黑色的紋絡。
秦陽注視著那空蕩的眼框,在某個時刻,秦陽聽到了震天的嘶吼。也看到了一尊身高達三米的巨人。巨人胯下騎著一頭黑虎,手裡握著一柄巨斧,說是巨斧可是和一般斧頭又不一樣,斧頭的前端有一個蓮花狀的凸起。巨人所向披靡,血水讓的長髮一綹綹的耷拉下來。
突然間狂風暴雨傾盆而下,整個天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可是黑暗無法籠罩撕裂的吶喊。大地開始震動,山崩地裂之間,烏雲間灑下陽光。巨漢就那麼的矗立在衣著山頭上,俯視著整個戰場。隨著陽光的照射秦陽看到巨漢的面具崩裂了。露出了容貌。秦陽一驚醒了過來,醒來的秦陽已經看不見了胸膛上的頭顱了。蚩尤大神的容貌讓秦陽再也無法平靜。那個容貌和自己一模一樣。秦陽坐了起來,看著鏡中的自己,秦陽感覺也許是自己受到了影響產生的幻覺。從進來的首長那裡秦陽也獲得了類似的結論。畢竟在他昏迷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