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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該乾的體力活呢。&rdo;
&ldo;這是私人恩怨,&rdo;他柔聲說,&ldo;因為我有個人的理由要教訓你。馬貢那件事完全是公事。他以為他可以對我作威作福‐‐他的衣服和汽車是我買的,保險箱是我幫他填滿的,房屋信託借據是我幫他清償的。這些風紀組的寶貝都是一個樣。我還替他付孩子的學費呢。你一定以為這混帳該知恩圖報吧。結果他幹了什麼好事?他走進我私人辦公室,當著我手下的面打我耳光。&rdo;
我問他:&ldo;為什麼?&rdo;依稀希望他對別人發火。
&ldo;因為某一個塗了金漆的婊子說我們使用灌鉛的骰子。那個騷貨好像是陪他睡覺的女孩子之一。我把她攆出俱樂部‐‐她帶進來的每一分錢都發給她帶走。&rdo;
&ldo;似乎可以理解。&rdo;我說,&ldo; 馬貢該知道沒有一個職業賭徒會詐賭。用不著嘛。可是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rdo;
他想了想又打我一下。&ldo;你讓我臉上無光。我這一行對人下命令從不說第二次的。就是厲害人物也不例外。他會馬上出去辦,否則就控制不了啦。控制不了就管不下去了。&rdo;
&ldo;我預感事情沒那麼單純。&rdo;我說,&ldo;請原諒我拿條手帕。&rdo;
我拿出一條手帕,擦擦臉上的血跡。槍一直指著我。
&ldo;三流的探子,&rdo;梅嫩德斯說,&ldo;以為能把曼迪&iddot;梅嫩德斯當成猴子耍,以為可以讓我成為笑柄,以為可以看我梅嫩德斯的笑話。便宜貨,我該在你身上動刀。我該把你切成一條條生肉。&rdo;
&ldo;倫諾克斯是你的哥兒們。&rdo;我望著他的眼睛說,&ldo;他死了。他像一隻狗被埋在土裡,連個墓碑都沒有。我想辦法來證明他的清白。這叫你臉上無光,嗯?他救過你的命,自己送了命,這對你沒有任何意義。你只想扮大人物。你一點兒都不關心別人,只關心自己。你不是大人物,只是愛出風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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