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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齊宜修幽深的眸底閃過一抹狼狽的苦澀,“大哥,我……我也是心不由己,自從遇上她,我就破了無數次例,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在大哥面前,他從來不會刻意的偽裝,因為沒有用,大哥的眼光太有穿透性,可以一眼望進連自己都看不透的心底,也是因為,他對大哥的敬重,那壓在胸口的煩悶想要找一個傾訴的出口。
衛伯庸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腳步慢了幾分,“宜修,你對她動了心思了。”這一聲不是詢問,而是肯定,他雖然在過去的幾十年不懂情愛,可是看別人卻是清晰的很,一語擊中。
齊宜修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茫然的掙扎,聲音裡有一絲虛弱的苦澀,“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他從來沒有和女子相處的經驗,更不知動心動情是何種感受,此刻的慌亂無措讓他排斥害怕,又鼓動著隱秘的歡喜和期待。
衛伯庸看前面三人走的已經不見身影,低低的問了一句,“你可有與她……親密接觸?”
齊宜修霍然側眸,“沒有,大哥……有麼?”他和她唯一一次就是那一日她無意的投懷送抱,也只是抱了一下,那溫軟馥郁的馨香便成了夜裡的一場場輾轉的春夢,只是春夢了無痕,醒來陪伴自己的是更大的空蕩和孤寂。
衛伯庸清俊的臉上有一絲彆扭,聲音也僵硬了一瞬,“昨晚與她練舞的時候……算是親密了些,我摟著她的時候,那種感覺很陌生,可……悸動歡喜我還是知道的。”
“大哥,你也……”齊宜修有一絲的訝異,更多的是默然的苦澀,他們到底一個個的都沒有逃開,曾經義父說要讓他們做她的王夫時,他們口頭上答應,可是在心底都是不以為然的,甚至是不屑的,他還記得義父當時曾經言之鑿鑿,說他們一定會喜歡他的女兒,那種自信和堅定在他們看來便是一個父親的盲目溺愛,覺得自己的女兒是世界上最好的,他們不拿著當一會兒事,可如今……言猶在耳,然而心境早已不復曾經的平靜。
甚至連心性最為堅毅的大哥都……還有靜閒,心如死水都像是復甦了一般,而他的驕傲風度也在她的面前不堪一擊。
衛伯庸眉頭幾不可見的一皺,深邃無垠的眸光看著遠處,“我會順從自己的心,不過……爭風吃醋也要有風度氣質,宜修,你不是自詡最講究這些的麼?之前那樣子對她……有些過了,平白讓那兩人看了笑話。”
齊宜修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紅,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透出一抹羞愧來,“大哥,我……我也是有些急了,那倆人已經捷足先登,靜閒和雲旗也……”
衛伯庸深邃的眸子裡也不受控制的閃過一抹苦澀,沉聲道,“向驥和許攸從小便陪在她身邊,那份青梅竹馬是我們誰也代替不了的,她……就算對他們另眼相看,也是應該的,至於靜閒和雲旗……靜閒的心魔你也知道,若是她能夠讓靜閒活的像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我們應該高興才是,雲旗那小子就欠揍了,我已經教訓他了。”
“雲旗可是……”齊宜修自然是知道雲旗被揍的事,可真相卻是半知半解,能猜到一點,但更多的是不願去想。
衛伯庸的聲音也露出一絲緊繃,“具體我也沒看見,不過……雲旗應該是欺負了她,你情我願的可以,但是不許勉強她,將來你也是!”
齊宜修不自在的撇開臉,“我是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人麼?”
衛伯庸複雜的又看了他一眼,“難說,遇上她,什麼不可能都有可能了!”
齊宜修忽然無言以對,兩人說話間,已經出了乾宮,各自的助理都沒有帶,那三人也已經在車上等了,衛伯庸沒有去開自己的車,而是直接走到向驥的那輛車邊上,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跟在身後的齊宜修怔了一下,抿了抿唇,也優雅的坐在了後排,後排的空間很寬敞,即使坐三人也是綽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