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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透過前擋,果然見到一輛阿爾法從斜下里躥出來,歪歪的停在她車前。
車身眼熟,再看車牌照,不是熟人又是誰。
「就沒人能管管他了嗎?怎麼能這麼橫衝直撞不管不顧?」羅斯曼認出那是江決的保姆車,肚子裡憋得火氣就更盛了,「從他那晚突然現身醫院開始,我就發現不正常了。他腦子了想的都是些什麼?」羅斯曼嘴裡念著,就要開車門下去找江決和他經紀人好好聊聊。
不成想,車門剛開,江決已經到了車門前,還是剛剛晚宴上的那身衣服,帽子口罩皆沒戴,直白的告訴人們他叫江決。
羅斯曼驚呼:「天啊,祖宗!你怎麼能這麼出現在秦旖的保姆車裡?」
「都下去。」江決臉色沉沉,目光定在秦旖身上,絲毫不在意旁人分毫。
羅斯曼哪裡肯同意:「你胡鬧也該有個限度,不為自己」
「都滾下去,別讓我說第二遍!」江決從出道就是巔峰,被經紀人和公司慣得不像樣子,脾氣又倔又傲,要是認準了什麼事情,誰勸也沒用。
羅斯曼犯了難,看樣子,他的經紀人也沒跟著,阿爾法上應該只有他的司機和助理在。經紀人都拿不住他,更戶何況助理呢。
總這麼僵持在此,等於自己給狗仔餵食,秦旖到底看不了他這麼執拗的眼神,心裡軟了軟,「你過來坐下,我們邊走邊說。」
江決見她總算肯和自己說話了,表情緩和了些,挨著秦旖,坐到了她旁邊的位置。
羅斯曼心裡好笑,這個祖宗偏偏就聽秦旖的話,真是一物降一物。從前也是這樣,若是有什麼事情勸不動江決,經紀人就請秦旑做說客,多多少少總能奏效。
「斯曼,你帶著雙宜去前面那輛車,往公司開吧。」
「那好,我倆去前面了。」臨走前,囑咐高辰:「你跟緊了,別丟了。」
「放心吧姐。」
車子緩緩的開了起來,在路上一前一後,像嚴陣以待的衛兵,整整齊齊的向前推進。宴會散的晚,路上車輛三三兩兩,沒了白日裡的喧囂,這種狀態,和車廂內的兩人也差不許多。
秦旖撐著額角,視線看著窗外夜色,她雖然沒回頭,但也能感受到江決專注的看著她頸間項鍊許久。
「想問什麼就問吧。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秦旖笑了笑,聚焦在他玻璃上的倒影處,視線相觸,誰也沒有躲開。
「秦旖,你在躲我?」
她輕笑出聲,回過頭來,正視他的眼睛:「我們是公眾人物,避嫌是應該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時間,她本來應該結束了一切,回到家裡,安心的泡個熱水澡,或者舒舒服服的窩在她的沙發裡,讀一讀劇本。但偏偏,被江決擾亂了一切。
「江決,別鬧了,我真的累了,要是你沒事的話,我們」
「我知道了。」江決出聲打斷她。
秦旖一怔,心跳加快兩拍,「你知道什麼了?」
江決抬手,想揉揉她的發心,秦旑下意識躲開了。那隻手頓在半空,最後收回,枕在了自己腦後。
「前年冬天,我們一起錄製了一個團綜,當時活動寫的時間膠囊我看了。」
秦旑心裡長久繃著的那根弦,叮嚀一聲,忽然斷了。她垂了眸子,眼睫輕輕顫了顫。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現在突然提出來,是為了什麼?」
兩個人這麼多年交情,互相是什麼樣的人,皆再熟悉不過了。曾經通透又堅韌的感情,在這麼多年的磋磨中,早就變得微弱甚至涼薄。
這段暗戀就像是玻璃球裡的雪房子,美好並令人嚮往,卻從未實實在在擺在她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