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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姐姐……不，我不能再……」

「不能？有什麼不能的。」陸葇截斷他的自言自語，「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陸岑在失神中漸漸鬆開了拽著陸葇袖子的手，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連陸葇的離去都毫無察覺。

上海

或許是因為有了陸蘅作為示範，拍攝很快地進行了下去，雖然還沒能結束所有的任務，但這一天的目標已經達成了。

攝影師心情很好地宣佈收工，等到回過神來想感謝陸蘅的時候，卻發現她和aa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事實上aa出來的時候，不僅攝影師沒發現，連她的助理都沒看著人影。直到兩人站在了馬路邊上，她才想起來給助理髮了條資訊。

她們兩個身材高挑，樣貌也出眾，哪怕是簡單地站在路邊都有人注目，路人還以為是隱藏鏡頭的真人秀節目，頻頻向這邊看。

哪怕兩人早就習慣了鏡頭和目光，也不想私下裡被這樣打量，aa側過臉，避過一個女生的手機鏡頭，問陸蘅說：「現在去哪裡？找個地方坐坐嗎？」

陸蘅昨夜沒休息好，今早又趕了高鐵過來，精神早就不太好了，她懨懨地說：「還是回賓館吧。」

aa看她累了，也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她本來就不是第一次來上海，新鮮感早就過了，沒必要拖著一個累到快要睡著的人陪著她逛。

「回賓館睡一覺吧。」aa看她的臉色實在不好，有點擔憂地說。

陸蘅也沒逞強，點了點頭：「那東西都得現買了。」

aa是知道她作風的，看見她兩手空空就明白了這人應該是什麼都沒帶就跑來了上海：「難道一開始準備今天就走嗎？」

陸蘅打了個哈欠：「對。其實很方便的，從上海坐高鐵到我家只要半小時左右。」

「是嗎？」aa怕她在車上睡著，一直在跟她說話，「蘅，聽說你的家鄉很多園林。」

陸蘅點了點頭：「好看是好看，不過都大同小異，你要是願意看，還不如去我外公家，老房子、池塘、假山石、花，什麼都有，就是沒那麼大的地方。」說到這裡，她終於有了點精神，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啟相簿給aa看，「喏，這是梅花，這幾天開了，能香掉鼻子。」

說到這個她又忍不住懊惱：「我最近腦袋真的不夠用，明明說要記得給你帶糕點的，結果空著手就來了。」

aa怎麼會跟她介意這個，她還在看照片，忍不住發出讚嘆：「你家的院子真好看，，發給我吧，我以後改造院子也可以做個參考。」

陸蘅欣然同意，懶得掛vpn，直接透過彩信給她傳了過去。

還沒等aa接收完，陸蘅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看著螢幕上陌生的號碼，皺著眉頭摁滅了。

「怎麼不接？」aa有點奇怪。

「可能是垃圾電話，很多賣房的。」然而陸蘅話音剛落，鈴聲又鍥而不捨地響了起來。

aa問：「是同一個號碼嗎？」

陸蘅點了點頭：「還是我家那邊的。」

「那可能是真的找你有事。」

陸蘅也覺得有點道理，她看了一會兒螢幕，最後還是摁了接通。

「餵？」

手機那頭沒有回覆，久到陸蘅以為是惡作劇的時候，那邊傳來了一個微弱的聲音。

「蘅姐姐。」

陸蘅沒意識到自己挺直了脊背，擺出了防禦的姿態，她冷下聲音，說：「陸岑。」

「真的要趕回去？」aa有點擔心陸蘅的狀態，「電話裡說的是很重要的事嗎？」

陸蘅搖了搖頭：「不是特別重要，但我想要一個理由。」

她想起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