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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溫溟還是沒改變自己的意思,我也在受封之後被『請』了起來,起身的時候,我狀似無意的抬頭看了她一眼,溫溟穿什麼坐的什麼姿態我統統沒記清,只看著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雖有幾分威脅的意味,但眉眼之間莫名的多了許多疲憊。
果然最近發生的事兒還是不少,拖得她疲累萬分麼……
下朝的臺階上,我跟岑夫人說道了幾句,卻深知遇見了葉家女葉顰然與幾位曾見過的貴女,紛紛攏上來與我打招呼,等我應對完了,宮中雪也落得極厚了。在無人處幾乎是提著裙子往馬車那兒跑,惹起一些貴女的笑意,等到掀開車簾的時候,清琅在車裡昏昏欲睡,我笑著也不搖醒他,叫著下人回別院。
還未到別院門口,一人騎馬路過馬車,隨後扔進了一個小小紙條,我只看那發青的紙色就知道是自己人,展開小條,上邊的內容只看得我一懵。
「苗疆所來那人路上遇襲,車隊大半人被皇家暗衛所殺,那人也未能倖免,風雪交加趕來行程,能送回來的只有屍體。」
第四十一章
站在別院的後院車馬處,我看著傷痕累累的車隊,不成樣子的馬車與重傷的護衛,表情並不那麼好。
「屍體你們沒動?一直就讓他死在車內?」我問道。
護衛中也有幾個存活的苗人,正是隨著一路從雲南趕來的,也身負重傷面色如紙,一個打頭的漢子遞給了我一把箭矢。清琅站在我身邊接過箭矢來,仔細看了看:「這的確是皇家人沒錯,這箭頭是我們在南方的兵器庫特意做的尺寸,箭頭是帶勾的,雖然沒有打上標誌,但這種箭頭我們只提供給了御林軍與皇家的暗衛。而這木材發潮,應當是去年從南方收的舊木材,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批貨我們的確是交給了安家與聖上。」
「又是這狗皇帝……竟敢……」幾個苗人面色鐵青。
我掀開車簾,看向車中身中數箭釘在車板上,由於天氣過冷還未腐爛的屍身,那中年男人一身苗疆裝扮,睜大著眼睛。這幫人倒是急著跑到我這兒來找庇護,連自己西毒王的屍身也不收斂了。我看著那應當是阿瑤叔父的男人臉上凍了一層薄薄的冰。
一位黑衣手下從別院內快步走來,我認得出這是以前舊部汪澤,他走到我身邊低聲說:「召公子,我們從雲南出發繞遠路的另一車隊也受襲擊……車隊中應當是無人生還。果然是皇家的人襲擊車隊後發現了車內的人並不是他們想要的人。」
呵,溫溟果然以為我是從雲南想要救趙汐吧,於是派出兩隊人馬密切關注我的動向。我派去的人一隊從雲南往盛京直線趕路,走的是最艱難寒冷的路,按理說趙汐受傷後病弱之軀受不得這顛簸寒冷;而另一隊繞往西南最後到盛京,途徑的都是溫暖地區,道路也平整得多,按理看來總有一隊是我的障眼法,而另一隊肯定有趙汐。
「全部身亡?你確定不是有人被抓走了?」我偏頭問道。
「不會,我檢視過去,屍體與人數完全吻合,雖然車隊又被放火燒掉,但我檢視了屍體的腿骨,其中有一個就是右腿腿骨斷裂的,看來皇家人得到的命令不是捉拿趙汐,而是直接殺死。」汪澤面色鎮定低聲說道。我笑了起來:「看來她是先派人襲擊這隊,然後那隊人馬早已被跟蹤,他們一旦發現不是這隊人,就立刻全滅了另一車隊。而溫溟還把這隊人放生過來,放進盛京不過是想給我一個警告哈。」
我輕笑,過了一會兒整理出沉痛的表情,面對上那些正在包紮傷口的苗人。
「我本想要請西毒王到盛京來商定合作事宜,明明派了這麼多護衛……還施了障眼法,卻沒想到……真是!皇家人果然要對苗疆趕盡殺絕麼?之前想要控制苗疆不成,這次反要直接殺了西毒王!」我的表情絕對算得上義憤填膺。
那幾個苗